良久之後,遠山和葉發現吉田夜沒有再追問自己什麼,有些奇怪地回過頭來看向吉田夜,看著他那仿佛熟睡了的樣子,也顧不得生了氣,而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還真是,不記得我了呢!”
“和葉,你到底是怎麼認識夜的啊?”
小蘭湊到遠山和葉的身邊一臉好奇地問道,隻不過遠山和葉關於這件事情卻像是鐵了心似的,不要說說了,就連提似乎都不想提起,一聽見小蘭問自己立刻笑著搖了搖頭。
“小蘭,你就不要問了,我是不會說的!”
“為什麼?”
小蘭一臉疑惑地問道,到底什麼情況啊?
遠山和葉搖了搖頭不再說話,而是轉過頭看向門外那順著房簷滴下來的雨水,眼裏閃過一絲迷茫,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啊,為什麼自己就是忘不了呢?人心,還真是奇怪啊!
另一邊,已經勘查過現場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他們此時正坐在樓梯那裏吃著飯團喝著茶,嗯,這都是鹽穀深雪送來的,這個女傭還真是好人啊!
“哦,原來你認識三年前過世的武田美紗小姐啊!”
“對呀,我們是同一家醫院的護工可是我覺得那個工作太累了所以就辭職不幹了,然後美紗就介紹我來到這裏幫傭。”
鹽穀深雪微笑著倒了杯茶遞給毛利小五郎,等毛利小五郎接過後,然後就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說道。
“美紗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兒,充滿活力又很善良!”
“那為什麼她要自殺呢?”
聽完她的話的服部平次有些奇怪地問道,鹽穀深雪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
“說不定就是因為那個,美紗的爸爸信一先生不知道為什麼從醫院回來之後,抓住他的太太絹代大發雷霆,說什麼‘你竟然欺騙了我二十年’之類的話。”
“欺騙?”
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個欺騙是指什麼事情啊?”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鹽穀深雪搖了搖頭。
“美紗過去勸架的時候被信一先生推了一下,頭撞到了柱子上受了傷,縫了七針,從那以後美紗就變得很消沉,向醫院請了假,直到她遇見了羅伯特。”
“羅伯特?”
“嗯,那時候因為塌方的原因,把在那裏拍照的羅伯特給壓到了受了傷,剛好那時候醫院因為chuang位滿了,然後就由發現他的美紗負責看護他,因為羅伯特喉嚨受傷的原因所以不能說話,而且雖然會說日語但是卻不會寫漢字,所以他們之間的交談都是通過在紙上寫羅馬字進行的。”
鹽穀深雪低著頭說道。
“後來羅伯特能夠說話之後,就不停地開玩笑逗美紗開心,和那時候剛好回家探親的龍二先生一家人相處得也很融洽,那時候美紗也重新變得開朗起來。”
“這樣就更加奇怪了。”
柯南插嘴說道。
“這樣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自殺呢?”
鹽穀深雪沉默了一下,然後又說道。
“那是羅伯特走了之後,美紗又變得鬱鬱寡歡起來,然後有一天突然找不到她了,還以為她離家出走了,結果勇三先生卻在倉庫的二樓發現美紗已經自盡了。”
“然後幾天後,她的媽媽絹代也隨她而去了是吧?”
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說道,然後服部平次也問道。
“這兩個人死後有沒有誰的行動比較奇怪呢?”
“這麼說來,確實有意見比較奇怪的事情。”
鹽穀深雪想了一會兒說道。
“信一先生一滴眼淚也沒有流若無其事的出席了葬禮,反倒是龍二先生哭得很傷心,然後就是紗容和繪末了,就是那對雙胞胎,明明之前還和羅伯特很親熱的,兩年前她們回來的時候,卻總是說羅伯特殺了美紗。”
“可是為什麼孩子們會這麼說呢?”
“是啊,來拿人偶的根岸先生也是吃了一驚,她們就是和根岸先生說過話之後才會突然這麼說的。”
“她們說了什麼?”
“不知道,根岸先生換鎖僅僅隻是問了他的名字。”
“這位根岸就是不久前在雜物房自盡的那位吧?”
“嗯。”
鹽穀深雪點了點頭。
“我們都出去買東西了,為了準備晚飯視線回家的陽子小姐發現了他。”
“另外那些把信一先生吊起來的繩子之類的,這個倉庫裏有嗎?”
毛利小五郎突然問道,聽見他的問話的鹽穀深雪點了點頭。
“那種用來做提線木偶的線這個倉庫裏有很多啊,就在雜物房裏,你們要去看看嗎?”
“嗯。”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