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師弟一路上留下的記號,紅老者快的朝著前麵追趕了過去,僅僅幾分鍾,他就已經追上了他的師弟,然而令他心中感到恐懼的是,淩昊竟然不在他們的前方,換句話,也就是他的師弟真的把淩昊給追丟了。
一種不祥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不好,快到四師弟那裏去。”這個時候,就是再笨的人也想明白過來了,不過在內心深處,他們仍懷有有一絲僥幸,就是淩昊隻是借機逃走了,而沒有再度殺回去。
然而這一次,恐怕確實要令他們失望了。
淩昊真的將主意打到了剛才手上的老頭身上。在他看來,不管怎麼樣,這麼一鬧,自己和禦劍宗都結下了不解之怨,除非他死,否則絕對沒有和解的可能。
既然這樣,就不必給自己留下一個強大的敵人。對於這個老者的禦劍能力,淩昊也感到頭痛,如果不是自己恰好找他劍陣的破綻的話,現在倒在地上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了。
雖然這一次他贏得很是輕鬆,隻是誰知道這個老者會不會還有比這更厲害的殺招,所以,趁他病,要他命。
仗著自己快的度在周圍繞了幾個圈子之後,淩昊一個加,在一個有著好幾條岔道的山坳處,將身後的修為達到七重境界的高手甩開後,整個人從另一個方向朝著剛才和那個釋放劍陣的老頭所存在的地方快的追趕了過去。
令淩昊慶幸的是,什麼他也想不到,被他打成重傷的老頭竟然會在一個六重境界修者的護送下,駕馭著飛劍朝著他這邊快的飛了過來,看來在自己身後的方向,必定是禦劍宗大本營了。
站在地上,靜靜地等著那個六重境界修者的快靠近,因為是在黑夜中,在空中禦劍飛行的六重境界的高手根本就看不清楚腳下的東西,而淩昊卻恰好相反,對於他來,在頭上黑乎乎的一個身影實在是太好認了。
盡管淩昊身上也受了不輕的傷,可在玄功狂化的作用下,所有的傷勢鬥戰且被壓製住了,因為這種玄功本來就是一種透支生命的禁術,在這種禁術的作用下,淩昊已經感覺不到身上的痛楚了。
現在的他,隻想著將渾身的力量都泄出去,而空中快禦劍飛行的兩個人,正是他下手的好目標。
在空中的兩個人,一個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無法動彈,而另一個人,雖然有著六重境界的實力,可因為要照顧這個受傷的人,所以不得不騰出一部分精力來看護著他,這,無疑給淩昊一個絕好的機會。
在幾棵大樹下站定,淩昊根本就不用同躲藏,光是這幾棵大樹的枝葉都能將他完完全全的掩蓋起來了。盡管知道身後的追蹤者很快就會趕來,不過他依舊在等待,像這樣的好機會可不是很多,他必須得做到一擊必殺,否則下次,就絕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看著空中的兩個人已經快要到他的正上方了,淩昊腳下一個力,整個人一躍而起,在半空中時,雙腳在樹枝上一借力,整個人如同離膛的炮彈一樣,竟然出嗚嗚的破空之聲,迅猛無比的朝著空中的兩人撲了過去。
在離他們僅有十來米的地方,對著兩人,淩昊舉著手中的長戟,對著這兩個人出他必殺的一擊。
空中的六重境界的修者,隻想著快些把這個受到重創的老者帶回禦劍宗去,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在此伏擊,在他心中,始終認為剛才那個將他四師兄打的性命垂危的家夥,此刻一定在倉皇逃命,所以他的警戒心才這麼低下。
而當他覺到淩昊的存在時,已經晚了。這個從地麵上快朝自己靠近的家夥,如同死神一樣,揮動了他手中收割生命的鐮刀。
看著血紅色的戟芒,如同九的魔煞,朝著他凶狠的撲來,這個修者瞳孔一陣收縮,然而,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血紅色的戟芒已經從他身上透體而過。隨後,他和剛才受到重創的老者的身體,如同灰塵一樣,一點一點的隨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