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紅菱俏臉多了幾分怒意,不悅道:“你來此地做什麼?”
金痕收起折扇,言語輕佻道:“放心,吾不是追你之步伐。”
“你……”
冉紅菱聞言惱羞成怒,想起當初的一幕幕,她就難以釋懷,哼了一聲,道:“當年,你帶給吾的羞辱,吾會讓你償還的。”
金痕聞言,撫額哀歎,故作大聲道:“冤枉啊,阿姨,當初可是你追求的吾,但很可惜,吾不喜歡比我大的女人,而且還是幾百歲呢!”
“嗯?”
此言聲音甚為洪亮,使得眾人都聞言震驚,但這句話卻牽引劍生殺機,他眸光一凜,朱虹現芒,瞬閃殺向金痕。
一言不合,就現殺機。
叮—
朱虹尚未出鞘,人已至身前,但臨身一刻,金痕就已折扇輕揮,擋下這帶鞘的血鋒。
輕而易舉攔下劍生,回過神來的金痕嘴角含笑,對殺意盛燃的劍生道:“喲喲,年輕人,你太衝動了。”
轟—
話語甫落,金痕周遭氣機攀升,瞬間震退劍生。
倒退數步的劍生不悅,指尖有血色遊絲流轉,就要握住劍柄,但很快冉紅菱就出言製止。
“住手吧。”
就見冉紅菱紅衣飄飄,已經恢複淡然,按住劍生的殺機,輕笑提醒道:“你的劍,還不至於染了汙穢的血。”
“嗬—”
輕笑一聲,金痕也不多辯解,倒不是怕了,隻是認為沒有必要。
不過為男人出了口氣,他還是獲得不少鼎力相助目光的。
至於白邪,自然而然地又被無視了……
身後的他一臉不爽,暗道為何出風頭的都是三哥,什麼時候輪到自己一次?
但接下來的刀碑讓他看到了希望,他嘿笑著搓手對金痕道:“三哥,刀碑啊,不然吾去留名?”
“留名?”
金痕撇了他一眼,折扇不知何時又出現在手中,輕搖道:“不懂先來後到的規矩嗎?”
眼下之意,是讓白邪等會兒,不過很巧的是,他看到了熟人—墨白。
“好友,咱們又見麵了。”
金痕折扇輕揮,緩緩走向人群中的墨白。
這一舉動,更讓人震驚了。
“這金衣劍者是什麼身份,竟然連刀金痕也認識?”
“不得了,先是暮成雪,又是刀金痕,此人身份背景定然不簡單。”
人們議論紛紛,這次嫉妒少了些,有些人更是露出警惕之色,不敢輕易得罪。
獲得美人青睞還好,但與城五主扯上關係,那可不簡單了,要知道,刀碑前四名,皆被城占據,這股龐大勢力,在玄海界就屬於無人能抗衡之存在,哪怕無上界也不敢輕易開罪,這金衣身份,令人好奇。
地榜後,兩名青衣道者在金痕走向墨白後負手不語,中年道者沉聲道:“此人就是荒神了。”
“但他認識城五主。”年輕一些的道者心提醒道。
“哼,你要記住,南道宗,尚不懼城。”中年道者回頭皺眉了一句,這讓後者不敢再言語,隻能繼續關注地之山的變化。
就見金痕走向墨白,先是打了聲招呼,又撇向暮成雪,打趣道:“你吾真是有緣,接二連三的見麵,確定不交個朋友嗎?”
暮成雪冷笑道:“花言巧語對吾無用,省省功夫吧。”
金痕聞言,歎道:“吾真有這麼討厭嗎?”
暮成雪搖頭道:“自你救下墨白後,恩怨可消,朋友沒得做。”
此話一出,一旁化身荒神的墨白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