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無蹤恭敬點頭,帶有幾分懇切之色:“墨白安危拜托前輩了……”
金色道者不語,負手而立,任憑狂風吹拂,不動如山,覆蓋在金色光華的真容下,是一雙耀目的金眸。
墨無蹤不敢再多打擾,他往邊荒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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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皇宮,位於東海之濱,這裏有無盡大海,浩瀚無比。
方圓三千裏,盡歸東皇劍無寒管轄。
東皇宮,雄偉壯闊,占據東海龍脈地氣,氤氳生輝,雖不如北荒皇宮,卻也比得上下宗門。
一襲黑色甲胄,麵容冷峻,負手而立,凝視諾大東皇宮,地鳴來了,他冷眼旁觀,對於這壯闊宮殿也生出幾分譏諷神色:這東皇,想當皇帝真是瘋了!
約莫片刻功夫,一名婢女模樣的美人出現,走至地鳴身前,看了一眼,生出怯懦的表情,心翼翼問道:“閣下是地鳴貴賓嗎?”
“不錯。”
地鳴瞥了一眼這名十六七歲的少女,神情冷漠。
“那您請給奴婢進來!”
婢女有些害怕地鳴那紅色的雙眸,做了個“請”的姿勢,將他迎進宮內。
東皇宮很大,樓台閣宇遍布,花草香氣撲鼻,有珍禽異獸橫飛而過,琴聲悠揚,書人的聲音響徹在遠處閣宇之中。
地鳴穿過走廊,來至亭樓閣宇,就見一名臣子手執書卷,誦讀書。
“話三人來到莊前叩門,童子開門出問。玄德曰:“有勞仙童轉報:劉備專來拜見先生。”
童子曰:“今日先生雖在家,但今在草堂上晝寢未醒。”
玄德曰:“既如此,且休通報。”分付關、張二人,隻在門等著。
玄德徐步而入,見先生仰臥於草堂幾席之上。玄德拱立階下。半晌,先生未醒。關、張在外立久,不見動靜,入見玄德猶然侍立。
張飛大怒,謂雲長曰:“這先生如何傲慢!見我哥哥侍立階下,他竟高臥,推睡不起!等我去屋後放一把火,看他起不起!”
雲長再三勸住。玄德仍命二人出門外等候。望堂上時,見先生翻身將起,忽又朝裏壁睡著。童子欲報。
玄德曰:“且勿驚動。”又立了一個時辰,孔明才醒,口吟詩曰:“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孔明吟罷,翻身問童子曰:“有俗客來否?””
“啟稟東皇,貴賓來見!”
巧不巧,正至心頭時,婢女開口,聲阻斷。
東皇臥榻在側,聽的心中正歡喜,突兀被阻,頭也不抬的揮手道:“將此婢女拉下去,重責三十板!”
“啊,東皇饒命!”
婢女聞言,嚇得魂飛魄散,忙跪地求饒,模樣甚為可憐。
然而兩邊甲士不語,他們遵奉命令行事,一人扯住一條胳膊,往亭樓外架去。
“東皇饒命啊,東皇饒命啊!”
婢女哭喊,請東皇饒命,然而皇者不理會,眼見就要被帶出。
地鳴突兀開口,揮手攔住甲士冷笑道:“慢著,此事與這婢女無關,東皇何必大動肝火呢!”
“嗬,原來是地鳴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東皇自榻上睜開雙眸,神色陰沉,雖是如此,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難道是被其現了?
地鳴不知所以,但也不好開口言明,隻得冷漠以對,揮手道:“東皇,明人不暗話,此次前來,是有重要事情商議,讓這些人回避吧!”
“重要事?”
東皇微微擺手,兩旁書臣子,又或者婢女,甲士紛紛退下,那名婢女也被放開,驚慌失措往外走去。
轉瞬,亭樓裏,再無其他人。
“吧。”
東皇起身,神情懶散,但霸氣不減。
“地鳴前來,是因墨白還活著,並且前往蕩山,取得了十萬禁軍掌控權,為了以防萬一,特請東皇合作,共商大計!”
地鳴神情冷漠,卻四下打量,血紅雙眸轉個不停,似要查探周遭一切。
待確定墨白還未到時,他才鬆了口氣,凝神不語,要觀察東皇神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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