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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成濟匆忙離開太荒殿,要離開皇宮,心頭卻是疑雲重重,納悶不已:“這白衣少年是何人,能讓國師親自出手?”
身後緊隨的一名世家子弟湊上前來,生怕別人聽見似的,聲道:“或許是國師的徒弟!”
“徒弟?”南成濟嗤笑一聲,鄙視他道:“國師不是已經收太子殿下為徒了嗎?怎會還有第二個徒弟。”
“為什麼不可以。”那名世家子弟反駁道:“不然你給我個合理解釋。“
“反了你了!”南成濟作勢欲打,那人慌忙鼠竄而去,臨走前還嘻嘻哈哈。
南成濟也不多做追究,懷著滿腹疑惑,往皇宮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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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之中,墨白盤膝而坐,吸納神輝,修複傷體。
不多時,麵前虛空波動,攪亂雲海,緊接著一道身穿綠衣蒙麵的人物出現,他一手揮出,丟給墨白一塊令牌。
墨白睜眼,凝視來人,皺眉問道:“閣下何人?”
綠衣蒙麵者不回答,直言道:“此為皇宮通行令,除卻禁地之外,任何地方都可去得。”
話語甫落,綠衣蒙麵者便化作點點光華,消弭不見。
神秘,太神秘了。
北荒皇宮充滿詭異,並未見到荒後,也沒人接待,一切都似乎不合常理,卻又找不到任何不對之處。
既來之,則安之,墨白一向自以為如此,但如此下去,何時能回轉大周?
邊關,不是誰都能去,除非能在北荒擁有極高地位,又或者從軍。
從軍不可能了,隻能想辦法再北荒謀得一官半職。
如果能見到荒後,或許一切都有辦法。
如何能見到呢?
眼下,墨白拿起金色通行令,嘿嘿笑了笑,閉目繼續修煉……
時值月夜,昊陽隱去,星月現空,絲絲靈韻灑下,更顯靜穆。
雲海磅礴,無窮無盡,星空浩渺,使人心生渺之意。
他起身,往太荒殿的白玉廣場而行。
再踏足,星月為引,被白玉吸納,形成壯觀之景,遠遠望去,仿佛星辰置於身前,綻放璀璨紫色星芒。
墨白來了興趣,往巨石一躍而上,盤膝而坐,打算吸納月輝之力,淬煉純陰魔體。
“喂,滾下去。”突然,有聲音響起。
墨白睜開眸子,環顧四周,卻不見人影:莫非是錯覺?
“滾下去,沒有聽到嗎?”
就在墨白要修煉之刻,又有聲音傳來,
“誰?”
“在你下麵。”
下麵,是石頭?
墨白忙跳下去,一臉警惕,凝視巨石,上下打量了一圈,現石頭竟然隱隱散出紫色光華,他詫異問道:“你是何人?”
“嘿,果真是個鄉巴佬,連本大爺都不知道。”
“你覺得我有必要知道你?”
“那倒也是,畢竟你是新來的。”石頭動了動,裏麵傳來調笑聲音:“子,白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你可真是夠笨的,連南成濟都打不過。”
“南成濟是誰?”
“不是吧,剛打過你就忘了?”
“不,我問的是,他是什麼身份。”墨白解釋道。
巨石傳來聲音:“是南鼎侯之子,不要問我南鼎侯是誰,是掌管北荒南部的一個王侯,嗯……修為不錯。”
“那你又是誰?”
“我?嘿,我從不會讓笨蛋知道我的姓名。”
墨白聞言,臉當即黑了下來:“我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