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月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玫瑰廳門口,她鼓起勇氣輕輕敲了幾下門。
“咣當!”
門一下開了,從裏麵伸出一雙嫩手,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拽進去了。
暮雲姑娘早就急得按捺不住了,小姐我好幾天都沒接到客人,今天聽說一下子來了兩位公子,那還不得抓緊時間。
心月趕緊掙脫她的手,嚷嚷道:“哎哎哎!你拽我幹什麼?”
“我說公子啊!您還裝什麼清純,都是風月場上的常客了,跟進自己家門一樣,還用得著敲門嗎?”
暮雲姑娘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在段心月身上打轉,這才發現麵前這位公子爺長得是如此清秀,皮膚比女人的還細嫩,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能說話。
“哎呦!公子,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標致的男子,能伺候您是我的福氣,待會兒一定動作輕點,千萬別傷著你啊!”
段心月也在仔細打量著她,這姑娘是有幾分姿色,不過就是臉上的妝化得太濃了,嘴上的口紅非常豔,好像剛吃了帶血的生豬肉一般。
“你......你是暮雲姑娘嗎?”
“奴家就是暮雲姑娘,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好讓姑娘我心中有個念頭。”
她重重咳嗽了兩聲,好讓嗓子裏的聲音顯得蒼老一些。
“本公子姓段,大名雲飛,家中經營布匹茶葉生意,錢多得都愁花不出去,你如果能配合我的話,賞錢肯定不會少的。”
說大話這一套她早就學會了,表演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暮雲姑娘聽了這話歡喜得要命,今天終於接了一個大活,定要從他身上多榨些油水下來。
“公子放心,奴家的手藝保證讓你滿意,想要哪種類型的服務盡管開口,姑娘樣樣在行!”
“下流!無恥!”她在心中一個勁咒罵,不過想到還有話要問,馬上又變了臉色。
“請問暮雲姑娘是不是姓袁?”
“想不到公子對我如此傾心,竟然連姑娘本姓都打聽得一清二楚,奴家都感激地快要流淚了!”
這麼一說那就對上了,她必是袁姑娘無疑,可是這娘們也太風騷了吧!看著都讓人倒胃口。
“暮雲小姐,你祖籍在何處?”
段心月還想再問她話,可這姑娘已經把外麵的裙子給解開了,露出了裏麵白皙的嫩肉來。
“哎呀,公子,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你一點都不急嗎?奴家都著急了,抓緊把衣服脫掉,我好配合你快活一陣!”
這娘們想抓緊完事收錢,所以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心月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嚇得連連後退。
“你......你先別慌,本公子還有些話要問你!”
“沒事,你想問什麼隻管開口,不耽誤咱們快活。”
這人一點也不害臊,把上衣全脫了下來,隻剩下一個小肚兜。
“你......你家裏還有什麼人住在洛陽?”
“沒有啊!奴家隻身一人來的洛陽城,公子問這些不相幹的問題作甚?”
“那你......你去過永寧寺沒有?”
暮雲小姐有點不耐煩了,心說今天這位怎麼如此囉嗦,往日那些客人早就把衣服脫光了。
“公子,奴家從來不燒香拜佛,去永寧寺幹什麼?”
“裏麵或許有你的親戚朋友呢?”
她把手叉在腰間,生氣地說道:“你們家親戚是和尚呢!哎,我說公子,你還想不想快活了,剛才一個勁要我配合你,現在本姑娘配合了,你怎麼反而裝死不配合了?”
這是要來真的,段心月身上的汗都下來了,急切之間也忘了該如何應對。
“我們再說會兒話如何?”
“光動嘴有什麼用,要快活就得來點實際的,公子,不要再拖延時間了,抓緊脫衣服吧!”
這衣服是萬不能脫的,那還不一下子就穿幫了,可人家現在急颼颼地要幹那事,你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暮雲小姐,我聽說你舞蹈跳得非常好,不如先為本公子跳上一段吧!”
她再也受不了心月這般磨嘰了。
“公子,人家都要給你磨死了,現在沒人願意看跳舞,哪個男人到這裏來不是為了幹那事?奴家為了不讓你浪費時間,已經把這項給省掉了。”
“不跳舞,唱首歌給本公子聽也行!”
暮雲小姐把眼珠瞪得溜圓。
“你是不是故意來消遣老娘的?告訴你,歌曲我也不唱,抓緊把衣服給我脫了!”
說著又往心月麵前走了兩步。
“別......你別過來!”她開始發慌了。
“公子,你這般害羞幹什麼?往常都是客人來調戲奴家,今兒倒好,變成奴家調戲客人了,罷罷罷!我就主動一回,幫你脫衣服吧!”
說著上來就扒她的衣服,段心月臉憋得通紅,看糾纏不了,使勁一推便把暮雲姑娘摔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