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應了一聲與那老王換了位置。眾人繼續前行,張楓聽到身後有好象尿流落地的聲音,並且有撲鼻的血腥味傳來。知道是老三灑的黑狗血了,張楓本以為這貨背的是炸藥之類的東西,誰知背的卻是黑狗血。聽說黑狗血避邪,希望能有點用,這走了這麼久,就張楓這小休格,確是有點累了。
六人又走了大約有二十幾鍾後,走在最前方的銀安忽然叫到:“前麵有三個岔路口,咋走?”其他五人都圍了上去,果然看到前麵有三個岔路口,其中有兩條緊挨著,這兩條岔路中一條比另一條地勢稍高一點而第三條岔路口卻在這兩個岔路口右麵約一米處。老三說:“二哥,咋走?要不讓這三個小子一人走一條去探探路。”“不行,出去的路和進來的路不一定相同。你以為這三個小子能出去還會回來呀。再觀察一會,實在看不出來,咱們一條一條的試。我還不信了,咋著也能找到正確的路。”
張楓觀察了一會,忽地心中一動,這三條岔路口的位置走向咋和前世自己經常接觸的一些東西的解剖位置差不多。如果把這三條岔路口看做營養人體器官的動脈,靜脈,神經的起始,幾乎和營養人體器官的動脈,靜脈,神經的一級排列位置一模一樣。不過想到剛才在墓道壁上看到的張機二字,出現這樣排列的岔路口位置也就可以理解了,古代有一叫張機的名人張楓還是知道的。
張機不就是張仲景嗎,他是東漢南陽人,融道,法,方,劑於一體,開中醫辯證,六經診治之先河。且精於人體解剖學,藥理學,藥劑學。傳世巨著傷寒雜病論,惠及無數人。最後以醫證道入聖,世人尊之為醫聖。這裏要是他留下的遺跡,出現形似動脈,靜脈,神經走向排列的岔路口就很正常了,不出現才怪呢。這麼多的念頭也隻是在張楓心間一閃而過。趕緊走上前,對那二哥,老王,老三說:“各位大哥,我對機關暗道之類懂一點。”說罷,一指指哪條形似動脈走向的岔路口。我覺得應該走這一條路。“你確定?”“我確定。”張楓一點也沒遲疑地對那二哥回答說。
其實張楓在腦中飛快地分析過了,形似神經走向的岔路應該是通向主墓室的,好東西最多,但相應地危險也最大。走這條路,對張楓及二常這三個炮灰來說絕對是死路一條。形似靜脈的通路應該是出去的路,在墓裏麵,張楓及二常可以被這三盜墓賊當作炮灰用,運氣好的話還能活。但出去了,幾乎可以肯定會被殺人滅口。而選這條形似動脈的通道肯定也會有危險,但危險估計不會太大。危險是和機遇是並存的,有機遇張楓哥三才有逃命的機會。
“小子,別想玩花樣,別以為我們不敢殺人。”那二道。張楓忙道:“怎麼會,我是真的覺得應該是這條路,”“哪好,你走在最前麵探路。”那二發布命令。其實張楓本就想走在最前麵,看有沒有逃命的機會,但聽那二哥這樣說,卻表現得不情不願地往前挪,“你他麼快點,磨蹭什麼,找死啊。”那老三威脅道。張楓急忙快走幾步,走到最前麵,和銀安換了位置。帶頭向那形似動脈走向的通道走去。眾人都不再說話,依次跟在張楓身後行走。但隻走了大約十分鍾,張楓就叫:“同誌們快過來,前麵有一大廳,估計有好東西。”
其他五人嘩地都擠到了前麵,在眾人的手電光下,六人果然看到前麵有一四四方方大約400平方米的大廳。從眾人腳下的洞口開始並排三排邊長半米左右的大方磚一直鋪到對麵廳壁,三塊方磚對在一起,恰好和六人進來的洞口等寬。在手電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對麵廳壁上有一扇門,當然門是關著的。
眾人又用手電照著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看到三排大方磚旁邊鋪的都有是邊約三十厘米左右的小方磚,“二哥,好東西應該都在哪扇門後,咱們快過去吧。”那老三給那二哥說。“站在一邊,稍安勿燥。”那二哥道。
一轉頭對張楓說:“老弟,你看咋過去?俺三個也不是嗜殺之人,要是你能帶著咱們安全過去打開門拿了好東西,我們三個吃了肉,總能讓你們三個喝口湯的。”那二哥是看出了這大廳應該不簡單,不那麼好過去,見張楓找對了路,應該有點水平,怕威脅適得其反,才以利誘之。“是啊,是啊,都三裏五村的,我們不會殺你們的。”那老王也在一邊說。張楓心道,信你們才怪。“各位大哥,我真不知道咋過去,我隻是覺得走小方磚不太靠譜,其它的還沒看出來。”張楓裝出無奈的樣子道。
那老王說:“我也覺得走小方磚上很危險。但從大方磚過去,先踩哪塊後踩哪塊呀。估計踩錯了後果更嚴重。”那二哥看了看我說:“既然你也不知道,哪就不要怪我了。”一指銀安“,你先過去。”銀安無奈,隻得上前,踏上中間的那一塊方磚,卻沒什麼動靜,那老三從腰裏掏一把匕首,威脅似的看了銀安一眼。銀安隻得又向左麵第二塊方磚踩去,隻聽“嘩”地一聲,方磚突然翻起,銀安兩隻手一劃拉,想來是想按住兩邊的方磚,卻因為力量太小,掉下去不見了。十幾秒後傳來銀安“啊”的一聲,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隨即那方磚又‘嘩’地一聲又翻了回來,回複原樣。那老三道:“估計下麵倒插著刀劍之類的利刃,那小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