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記得我了,但在那遠方的山上,我依舊會注視著你,默默的,就像你曾經那樣,注視著眼中沒有你的我一樣。悄悄地,你來到我身邊了,我卻覺得時間悄悄,不容我等到愛上你的那一天。】
這一天,伸手不見五指,不是黑夜,是大霧漫天。這給了靈泉一個天時。在這個不起眼的魚店,地下密室已經集結了眾多高手。靈泉開始訓話,這是被九嬰欺壓了這麼多年後,靈泉頭一次這樣抬頭挺胸地站在部下麵前講話:“碧水堂的戰士們!這一天,我們等苦了,現在,教主會為我們主持公道!但是我不甘心,相信你們與我一般心思,我們躲躲藏藏地當了這麼多年的蚯蚓,也該去動動他九嬰的墳頭土了。這次,教主會給我們十二個時辰去將失去的榮譽奪回來,如果十二個時辰我們沒能完成任務,教主就會派出他從極北調來的精銳,與九嬰決戰,但同時也會撤銷我們碧水堂。我愛這個家園,也愛碧水堂。你們也是吧!所以,你們敢不敢與我一起,保住我們的家,保住冰海城!這裏是否能恢複往日的繁華,就靠這一役了,你們能行麼?”台下的都是跟了靈泉很久的老部下,自然隨聲附和,那氣勢,讓陸寒風格外振奮,他沒想到,靈泉也是條頂天立地的,有血性的漢子。之後,陸寒風便通知風翼海,把保護他的極北的60多秘密潛伏的人都調派了過來,又通知了距離最進的神木堂,也抽取精英過來支援,這下隻欠東風了。
(另一邊,薛士覺得李玉溪這個女人總是蠱惑司空陌林,早看不下去了,這回隻有他在,李玉溪又病者,何不斬草除根呢?)而此時,玉溪正苦於薛士的看管,沒法行動去拿回玉龍,正好看見薛士鬼鬼祟祟地想對自己不利,所以將計就計。“咚咚咚!”“是薛士麼?”玉溪用微弱的聲音詢問。“是在下!”“有什麼事麼?”“在下給姑娘送藥來了,冒犯了”說罷便推門而入。玉溪早已將劈月劍放在被子裏了,看著薛士不懷好意地一步步走進,玉溪的手握緊寶劍。隻見薛士將藥碗放下同時瞬間掏出匕首架在玉溪的玉頸上。玉溪卻沒有立即行動,想再觀察一番。“薛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家掌門要我送姑娘往生極樂!”見他沒有要講話的意思,玉溪就拔出寶劍刺向了薛士的手臂,薛士沒有防備,挨了一劍。被迫離開床旁,咬著牙道:“臭娘們,你果然有問題,那我就更不能留著你禍害陌林了。”玉溪與薛士展開廝殺,但是玉溪沒想到,這薛士的武功居然這麼伶俐狠辣,自己少有的占下風。加上薛士的怪力,玉溪節節敗退,雖然巧妙的打掉匕首,但是薛士像是個瘋子,瘋狂地進攻。兩人從屋內打到屋外,院子已經被毀壞地差不多了,玉溪的劍也丟掉了。最後,玉溪居然被薛士抓住脖子提起來,痛苦之下,聽到的是薛士的狂笑,薛士將她拉近說道:“去死吧,妖孽!”玉溪意識漸漸地消失中,手足無措,她突然抓住了個金屬質感的物體,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刺向薛士的脖子,薛士頓時一驚,鬆開了手臂,玉溪借機撿起地上的寶劍劈了過去,薛士終於閉上了眼睛。玉溪也累地跪在地上,看著紮在薛士脖子上的步搖,玉溪笑了一下:“原來,是你保護了我。”拔出步搖,認真包好,走之前,順便踢了薛士一腳“我告訴你,女人可是很討厭‘臭娘們’這三個字的......臭男人!哼。”發過脾氣的玉溪向狄水天府出發了。
(深夜,鹿山分壇來了一群身份詭異的黑衣人,朝著蕭仁博的牢房去了。)紫荊棘和惜雪並沒有發現,但這一幕被葬雪目睹了,葬雪也聽說過李家後人被抓的事,想著若是漁翁得利,就可以幫助哥哥得到舉世之財,那麼複仇有望了。所以便假裝路過紫荊棘的屋子,與一個侍女對話:“喂,你過來。”侍女上前:“不知姑娘有何吩咐?”“今天西廂房那邊是有什麼作業麼?怎麼那麼多黑衣人?是教主在吩咐他們什麼任務麼?”侍女還未回答,就看見紫荊棘奪門而出。葬雪打發了侍女,也偷偷跟過去了。帶頭的人極其聰明,機關都難不住他,隻是牢房的鎖讓所有人犯難了,領隊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把由特殊金屬打造的鎖,幸好這鐵欄杆不是這種材質做的,他讓屬下拿出鋸子,務必斷掉欄杆。一刻鍾左右,紫荊棘帶人趕到,“無恥小賊,納命來!”雙方交戰中,拖延了時間,牢籠被攻破了。領頭人解開蕭仁博的繩子,但是手銬卻打不開,無奈,蕭仁博因吃下軟骨散,渾身無力,首領隻能將他背走。紫荊棘被幾個黑衣人纏住,無法脫身,這時,葬雪出手了,擋在黑衣人頭領的麵前:“把人交給我,免你一死。”“臭娘們,口出狂言!”“嘴巴真臭!”葬雪雖然總是裝的柔柔弱弱的,但武功不是蓋得,腰間抽出軟劍,刺向頭目。對方隻得把蕭仁博放下,廝打起來。此時,葬雪的同黨悄無聲息地帶走了蕭仁博。等兩邊都打完,紫荊棘出來後,已不見了蕭仁博和其他人的蹤影,氣的一拳打散了邊上的假山石。這下可不好對教主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