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咬著唇想了想,推了推他說道:“別,你忘了你約了歐文他們今天去打球,現在快到時間了!”
簡穆的大手溜進楚夏的衣內,觸上她柔軟嬌嫩的皮膚,氣息開始變得更加粗重起來:“不用管他們,讓他們多等一會兒沒關係。乖,快給我。”
說完,一把掀起楚夏的棉質上衣,看著眼前跳出來的瑩潤張口含住在嘴裏吸舔,楚夏被他咬地頭皮發麻,張嘴嚶嚀地小聲叫了出來,下身的白色百褶裙被他輕易地褪下,粗糙的大手點火般地順著她的曲線滑動。
楚夏一個翻身,從他的狼爪下逃脫,半掩著自己即將走光的姣白身子,聲音清亮地說道:“簡穆!你今天的次數已經用完了,之前說好的,你也答應我了。”
簡穆早就失去了所有耐心,好像眼前放著一道佳肴,你卻隻能看不能吃,眼角帶著一絲狡黠:“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他現在腦子裏隻有楚夏溫潤濕軟的身體,至於他有沒有答應過她什麼以後再討論。楚夏被他猛然撲倒,他的手一用力,楚夏不由驚呼,他將她整個人帶起,露出她一半香肩,讓她整個人跨坐在他腿上。
半晌,楚夏情難自禁仰起頭,身上像是無數隻小蟲密密麻麻地咬著,她的長發如瀑布般落下,簡穆摟著她的細腰,深深陶醉在其中,臉上寫滿了愛意。
他的雙手捧高她的臀,硬挺瞬間滑進濕滑職中來回磨贈。“嗯……”她向來禁不起他的挑逗,
癱軟在簡穆胸前,隻能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撐住身體。她的臉頰嫣紅一片,小口急促地呼著氣。
“抱緊我!”簡穆抱緊她的身子,楚夏覺得自己快要嵌進她的身體。
緊要關頭,楚夏忽然不動了。簡穆疑惑地看著她,發覺在一旁專心致誌玩逗貓器的球球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
楚夏心裏羞躁,總有種帶壞小朋友的感覺。
簡穆被她突然緊張的身體弄得頭皮發麻,隨手拿起浴袍蓋在球球的頭上,又開始在她身上瘋狂地挺動起來。
等到球球找到出口鑽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拉住被子蓋在身上。
這隻貓果然很礙事。
簡穆一臉饜足地抱著楚夏,眯著眼睛看著它。
……
段熙怡一臉驚喜地看著滿地的楓葉,牽著歐文的手流連在街頭的小吃攤邊,歐文看了一眼她吃得滿嘴吃油,寵溺地幫她擦幹淨了嘴角的醬汁。
段熙怡對他笑了笑,眼睛彎成一道月牙。
歐文心裏軟軟的,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這個白癡侵占了心房,現在隻想把最好的都給她。
連她曾經受過的傷都想方設法地想幫她彌補,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在她身邊。
段熙怡走到一顆巨大的楓樹下,上麵掛著許多的小袋子,紅的金色的密密麻麻地排滿了整個樹。
歐文插著口袋看著她一臉好奇的模樣,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精致的金色袋子送到她手裏:“這是母子樹,是日本的媽媽對孩子的祈願,你把自己的心裏話寫下來掛在樹上,你的孩子也會看到的。”
段熙怡的動作突然頓住了,趴在歐文懷裏嚎啕大哭,原來他早就看出自己對那個死去的孩子有對不舍多愧疚,所以特意給她這個機會讓她贖罪。
看著被高高掛在樹梢的袋子,段熙怡的手被歐文攥在手裏,她偷偷地看了一眼他完美的側顏,心裏暗暗地在想,不知道以後他們的孩子會不會也像他一樣五官俊逸又溫柔善良?
……
三年後,楚夏身邊多了一個軟軟糯糯的小不點,她紮著衝天的馬尾,脾氣和自己的爸爸一樣火爆。
楚夏開始涉足律政界,漸漸地名氣越來越大,成立了自己的事務所,並且上了美國的權威雜誌,開始成為舉足輕重的大律師。
那天,她下了班回到家,還沒換下高跟鞋。她家的小不點甩著頭上的馬尾跑過來,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嘴上帶著黑糊糊的巧克力醬:“媽媽,爸爸又在做黑暗料理了。”
楚夏噗嗤一下笑了,俯下身子抱起小不點,廚房裏,她最愛的男人正圍著圍裙給她們準備好吃的。
結了婚之後,楚夏才知道簡穆對甜點有一種特殊的執念,還像鐵了心要做好一樣。
外人根本想不到,在人前風光無限的簡穆會有這樣煙火氣的一麵,他叉了一口蛋糕對著楚夏懷裏的小不點說道:“寶貝,嚐嚐爸爸剛做的布朗蛋糕!”
寶寶轉過頭,嘟起紅潤的小嘴說道:“我才不要,爸爸做的蛋糕一點都比不上沈哥哥的。略略略!我才不吃。”
簡穆黑著臉對她教訓道:“我說過多少次,以後要叫沈叔叔。”
小不點靈活地從楚夏懷裏溜了出來:“就是哥哥,沈哥哥又帥又溫柔,還會做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我長大了要嫁給他。”
“你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