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托尼近在咫尺的帥氣臉龐在心裏暗暗想道:這個法國帥哥到底是圖什麼啊?都說外國人比較開放,看起來果然不錯。但是也不用第一次見麵就扯到生孩子上吧?
看她有些臉紅的模樣,托尼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湛藍的眼睛完成月牙狀:“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我逗你的,我才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呢!你喝一點咖啡吧!這裏的老板手藝很好的。”
楚夏剛剛拿起手中的咖啡杯準備往嘴邊送,突然身邊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影子猛地將她的咖啡杯奪了過去,楚夏還在愣神的時候,聽見他用法語咒罵了一句,然後舉杯將整杯咖啡都倒在了托尼身上。
濃鬱的手磨咖啡像一條蜿蜒的黑色河流順著他的金發留進了他的脖頸,托尼緩慢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將頭上的帽子脫下,露出了一張英俊絕倫的臉龐,一身黑衣越發襯得身材修長,如今獨立一隅,氣質卓然,但骨子裏卻透露出令人難以忽視的冷漠疏離。
楚夏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為別的,而是因為他身上添了很多道肉眼可見的傷痕。
簡穆不顧她眼中的震驚,一伸長臂大力緊緊的將還怔在原地的楚夏摟在懷裏,他把她抱得很緊,阻擋了別人偷窺她的視線。
“你是誰?”托尼看到他對楚夏親密的動作,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簡穆越發攥緊她的小手,輕蔑地看著他說道:“她是我的老婆。”
托尼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好啊,你怎麼證明你們是夫妻,哪有夫妻不戴婚戒的。”
簡穆捏著楚夏的手,長指不動聲色地摩挲著她細嫩的手背,捉起來在她麵前晃了晃,露出了她尚未脫下的鑽戒說道:“看到了嗎?現在你還有好說的。”
托尼深情地看了她楚夏一眼,又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走到楚夏麵前對她說道:“他一定不是真心愛你的,不然怎麼會忍心讓你這樣的可人獨自坐在這裏這麼久,不如你跟我走吧......”
簡穆聽了這話越發覺得刺耳,他沒有拆穿他的小把戲已經是給他麵子了,現在他不但不知道見好就收,還打算當著他的麵撬走他的女人?
楚夏看了看當前的局麵,心裏默默為這位法國帥哥托尼捏了一把汗,惹到了簡穆這個醋桶,不知道他過一會兒會不會後悔。
果不其然,簡穆一把捉住托尼的袖子將他拽到了自己的麵前,右手握緊的拳頭眼看著就要落在他的臉上,被楚夏一聲嗬住了:“簡穆,你鬧夠了沒有,他又沒有說錯什麼,你要是真的在乎我,怎麼會讓我一個人在這裏等你這麼久?”
簡穆舉起的拳頭緩緩地落下了,他緩緩垂下眼,借著睫毛的影遮住複雜的眼神,唇畔微微勾起,語氣輕佻地反問她:“怎麼?你和這個洋鬼子相處了幾個小時還產生感情了?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兩個。”
說著,他用力地推了托尼一把,讓他險些撞到楚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