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查看了她的信息,結果隻看出她叫四七,身份居然——和白秀一樣——是平民!
寨子大一點兒真是不一樣,平民都這麼厲害!
她把我推倒在地。我就像一隻病態的羊羔,任她這麼推我,卻無力反抗。
終於,我連墨塵都握不住了,怕被她拿走,就放進了儲物空間。
她問我:“你剛才偷襲我,想做什麼?”
我沒有隱瞞,換著氣,說:“我想讓你帶我進城——”
她又問:“你該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不管誰把你製造出來,現在看來,你很自由。城裏那些家夥都在想著怎麼製造男人,你進城,不是自投羅網?”
吼吼,很難得,她居然站在我的角度說話。
我明白了,她和白秀一樣,被叫做殘次品——因為有人性。
我更喜歡誇一句——有人格!
“我朋友被抓進城了,我要去救她——”
她聽完我的話,就好像在思考,沒有接著問。
我問:“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把我交出去?這樣的話,你不就可以立功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
她沒有接著就回答,而是把我背起來,然後幾個跳躍進了林子深處。
到了地方,她毫無征兆把我扔到地上,完全打消了我對她剛剛升起的一絲好感。
她說:“把你交出去我也得不到什麼,不過是誇獎兩句又被放回。而你,會被她們拿去做研究。不久之後,這個世界就會多出無數和你一模一樣的男人,想想就惡心——”
“惡心?”
我靠,什麼惡心?我惡心?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就——
我問:“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她笑了笑,說:“因為,你好歹是這個世界裏唯一一個男人啊!”
說著,她蹲到我麵前,用饑渴而神秘的眼光看著我。
我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她接著說:“我不但不會殺你,而且還要保護你!我要讓這個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你!淮澤!在我的手裏!”
看她這個樣子,我大概能猜到,這個叫四七的一定是激烈的反抗派。
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運氣——
她問:“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白秀。”
她聽完,頓了頓,就說:“嗯,我知道她在哪,我會幫你把她帶出來的。”
“額……謝謝。”
說完,她把手放在我大腿上,我的菊花莫名一緊,片刻就感覺生龍活虎,強勢全好了!
我站起來,握了握拳,感覺力量更甚從前。
她憑空變出一個袋子,看樣子和儲物袋好像啊!
她說:“我為你做了一些藥丸,吃下去,你能維持七個小時的女兒身。但是,二十四小時之內,隻能吃一顆。”
我不敢相信地接過來——
想不到做了二十多年男人,還能有機會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看見我一臉猥瑣,四七一臉不屑,說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做什麼惡心的事情——”
我還沉浸在臆想之中,四七又來一句:“我能力有限,目前隻能給你這麼多了。”
我看了看,袋子裏隻有十二顆。這——確實有點兒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