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散漫,遊戲裏已經過去十七天了。
“白秀!白秀?”
叫了兩聲,沒人答應。
我走出她的小木屋,第一次見到外麵的景象。
這裏依山畔水,是一派田園風光。房屋每一間都相隔很遠,這也是地廣人稀的好處。
除了植物以外,我沒有見到任何生物。
我在猶豫,要不要不告而別。
白秀雖然救了我,但在這個世界,她隻是平民,幫不到我什麼。
說到底,她還是救了我。不告而別是不對的。
最後,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發現這個叫雲畫的村子隻有十多戶人家,占地麵積卻是天安門廣場的五六倍。
一樣的,我不僅沒遇到人,連狗都沒看見一條。
回到白秀的小木屋,我閑著沒事幹,就想著幫她做點兒什麼。
三室一廳的木屋很幹淨,可以說一塵不染。無論是廚房,客廳,還是房間,都是整整齊齊的。
我能做的就是幫她裝點一下。在儲物空間裏,有很多小玩意兒小法寶。在這個時候,除了用來做裝飾品,實在找不到其他用途。
走進白秀的房間,迎麵就是一股幽香。
這種香好熟悉,像我和慕泉馨的初夜——
想到此,我捂住口鼻,退了出來,趕緊查看自身的狀態。
結果發現沒有任何負麵狀態。
老實說,如果這種香味沒有毒,我願意多聞,而且是盡可能地多聞一聞。
白秀的房間不大,除了床,就隻夠一套桌椅的位置。如果擺了桌椅,那就沒有人可以站的地方,甚至進都進不來。
太樸素了,我提著一串珠簾居然不知道往哪兒放。
我看著看著,不自覺地伸手去摸床單,想試試是什麼手感,什麼材質。
“你怎麼——又回來了?”
白秀站在房間門口,呆呆地看著我。
我說過我有可能要回來,聽她的話,好像還不樂意我回來似的。
我笑了笑,和她去到客廳。
我說:“沒辦法,我也不想回來——”
白秀以為她剛才的話讓我不高興,連忙解釋:“回來也挺好的——你要是喜歡,可以在這裏住下。”
她不清楚我的處境,不然不會這麼說。
我看著她,說:“我其實就等你回來跟你告個別,再謝謝你救了我。”
白秀眉頭一緊,說:“告別?你是不是不會再玩這個遊戲了?”
我說:“不,我隻是不呆在這裏。”
“不行!你不能走!”
白秀一下子擋在我的麵前,神色緊張。
看她的樣子不會是舍不得我。
我問:“怎麼了?”
白秀說:“如果你出去被別人發現,說不定會被抓起來。”
這麼神奇?滿世界都在抓我。
她接著說:“第一代的門派是不能選擇性別的,這裏隻有女人。”
我忍不住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換句話說,這裏就隻有我一個男的——我靠!
這是多少男人做夢會夢到的場景啊——
我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去想一些羞羞的事情,荷爾蒙極限飆升。
白秀紅著臉,用力拍了我一下。
這隨手一拍力道可不簡單,我的上臂火辣辣地疼。
“想什麼呢?如果你出去被發現,一定會被抓起來研究,你知不知道?”
白秀告訴我,掌控這個世界的人是真正的人工智能,是絕對理性的。
這裏生活著的人都稱呼那個人工智能為媽媽,因為沒有她,就沒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