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往往進屋,天真醒來,她渾身無力,手摸摸自己的額頭,見著往往,她微微睜開眼,“南姐姐,我這是怎麼了?”
“你病了!”南往往一邊給擰開蓋子,“這是藥,你喝下。”
可是,姬天真的頭撇向了一邊,“我不能喝藥。”
“這個藥沒事,我也喝過。”南往往見天真遲疑,“你難道不信我。”
“不是……”姬天真是有些擔心。
“那就喝了。”南往往根本不給姬天真機會,往她嘴裏倒。
姬天真喝了,巴掌大的臉兒越發消瘦,裂開笑容,“謝謝你照顧我!我現在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她以為昨夜是往往照顧了自己一宿!
雖然她感覺到是袁哥哥一直在照顧她,但她覺得一定是她生病了,所以這是幻覺!
“你可誤會我了,照顧了你一宿的可是你們家袁哥哥。”南往往為了逗她,特意將“袁哥哥”三個字喊得肉麻兮兮。
姬天真笑了,她沒有力氣的靠在床的靠背上,顯然她還是懷疑,覺得隻是往往在哄她!
“你別以為我哄你玩,你等下可以去看看你袁哥哥的眼睛,滿眼紅血絲,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夜他擔心的哭過呢!”南往往覺得,女孩子知道這些應該心裏會舒服,尤其是病後。
“你不知道,昨天你一發現你病了,你們家袁哥哥啊,將我們所有人訓斥了一頓!”南往往反手用手指指著自己,特別委屈,“包括我!”
姬天真吃驚,這怎麼可能?
她袁哥哥怎麼可能為了她為訓斥人,而且還包括南姐姐?這不可能!
可南姐姐說的特別認真,委屈的讓她不好意思地說一聲:“對不起啊!”
“沒關係,他這不是急嗎!”南往往毫不在意,“你知道,醫生一來,說你高燒得太厲害,要打針,我死活不讓……”
姬天真特別緊張,她的手都握成了拳頭,一定不能打,她隻有孩子……
“當時啊,你不知道,你那袁哥哥說,大人都快沒了,還顧什麼小的!”南往往指手畫腳學著袁複蘇緊張模樣,逗的姬天真想笑又心疼。
“幸運我問蔡睿禾要來了藥……”南往往看到原本還各種表情的姬天真猛地愣住了,似乎對蔡睿禾這個名字有……仇恨。
南往往想起姬如意殺了蔡睿禾的家人,而姬天真現在把姬如意當成親人,她會不會跟姬如意一樣?
不會,姬如意是姬如意,姬天真始終是天真的姬天真!
“天真,你對蔡睿禾是不是有什麼意見啊?”南往往試著問。
姬天真抬起頭,藥頭。
越不說,事情越嚴重,最後可能導致不可收拾!
“天真,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南往往在床沿上坐下,不遠不近的距離,她拉著姬天真的手放在她的掌心,“雖然姬如意跟蔡睿禾是夫妻,無論他們的關係如何,我們都是第三方,你不要對蔡睿禾有意見。”
“不是我對他有意見,是他……”姬天真咬唇,似乎特別憤恨。
“他怎麼了?”南往往追問。
“是他,是他派人屠殺了我晉淵村,是他假裝將我收留在唐家,他利用我逼迫我姐姐嫁給他,是他不擇手段的想要謀取姬家!”姬天真的眼神放射出的仇恨叫往往心驚,她怎麼會有這樣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