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親人、親友的選任難以做好,是否選任“仇人”卻也不易。首先,這需要自己有大肚能容之量,不計前嫌,一心為公;其次還要處理好與舊部屬的關係,小心被舊部認為自己喜新厭舊。在外舉不避仇上,明代皇帝朱元璋做得很是不錯。他非常注意從敵營中招收人才,甚至“得元朝官殳盡用之”,如徐壽輝部將黃彬,陳友諒部將胡適瑞、傅友得,元朝都元帥康茂才、朱亮祖等,而且他們都被封侯。正是靠這些人大明江山得以建立和鞏固。
香港富豪李嘉誠同樣對自己的兒子加以重用,因為他們確實很行。事實說明不管是親近之人還是持不同政見之人,該用的時候就得用,這是事業成功的關鍵之一。
★從大處識才
識才不能隻及一端不見全貌,如果隻看到人家微不足道的一個優點就大叫“才子”,或足從窺管中看到人家的缺點就大罵人家無能,這都是錯誤的。識才必須從大的方麵考慮。識才必須由近知遠、由小知大,即所謂的長遠識才。不然就會“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識才的目的是為用才,用才當然是用人家的長處。既然是這樣,我們在選用人才的時候又何必去計較人家那些微不足道的錯誤和缺點呢?如果老是吹毛求疵,結果必定是一事尤成。故識才必須識大。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人才,要從大的方麵考慮‘馬克思哲
學不是說事物的主要方麵決定事物的性質嗎,那麼麼人的大的方麵就應成為判斷一個人的主要方麵。這樣,即使人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我們都可以拋棄。故識才就不應隻見其短不知其長或者更嚴重的是隻知其小長而不知其大害就加以舉用。用與不用之間,
都存在著巨大的風險。注重人才的大的方麵而加以任用,最終的效果是很明顯的。
還知道巴頓將軍的故事吧!他從小就養成了一個桀驁不訓的性格,心直口快,常憑感情衝動就去做事。剛到英國參加二戰時,他就在一個自認為可以避開新聞界耳目的集會上大講戰爭結束後,應由英美兩國主宰世界,其它國家聽憑支配。當時恰有一個新聞記者在場,便把巴頓的話記錄下來,登在了第二天的報紙上。隨之抗議的呼聲蜂擁而起。在後來他還因
毆打土兵,險些結束自己的軍旅生涯。然而艾森豪威爾深知其人,並對巴頓予以重任。艾氏對巴頓極為了解。一戰時,他作為美國遠征軍副司令潘興將軍的上尉副官來到歐洲。不久負責組訓第一支坦克部隊,並參戰立功,被人譽為“坦克專家”。以後巴頓不斷變換職務,也先後三次進學校深造。二戰初,巴頓被任命為第一裝甲軍軍長,負責坦克部隊軍官的培訓工作。正是因為這些,艾氏極其看重巴頓的實力,並排除各方麵的幹擾,對之加以重用。
★用長遠眼光識才
識才固然要識大,但這還不夠。往往,在眼前來看,極被看重的人才能極高,其小毛病幾乎可以不管。蟻穴不可謂不小,但不加注意,它必定會破千裏之堤。一個人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在關鍵的時候是要命的。如果隻顧眼前而不長遠考慮,失之於識人是十之八九。英明的人識才更專於以小見大,以近知遠,從而做出自己的判斷,是用還是不用。曆史上往往有領導者英明識才又聰明地擇主而立。
秦末,陳勝、吳廣起義,天下雲集響應,各國將領也揭竿而起,攻城掠地,一時氣吞山河,勢不可擋。因戰路過高陽的將領不下數十,名儒酈生與他們接觸,覺得他們眼兜短淺,隻顧眼前利益而沒有長遠打算;講究繁瑣禮節,自以為高人一等,跟他們談深謀奇策也聽不入耳。因此酈生就深自藏匿。他聽說沛公劉邦雖傲慢,但他平易近人,而且能采納計謀,於是就主動前去拜見沛公。經過一番交談,深知劉邦必成大器,就決定留下來為之幹一番事業。酈生擇主即是通過對各路豪傑的觀察,從長遠的角度來考慮是跟還是不跟。
“見一落葉而知秋之將至”,這或許可以作為長遠識才的一個形象說法吧!
識才難,要識得人才需講方法講藝術,不然就說不上難。如果誰都能識人,領導者大可不必去為人事問題而操心。但事實並非如此,領導者需要大量的人才,而大量的人才散布於民間,正等著人去發現。固然金子埋在沙子裏仍是亮的,但不去發掘,又怎麼會知道它是亮的呢?識才不講藝術就識不出來或是反當不才為賢能,那麼請看看別人是怎樣在自己的天地裏揮灑自己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