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勝利在即,恐怕他們是不願意看見一個不斷脫離掌控的棋子!”布金斯道。
正當法蘭特子爵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軍帳的帳簾忽然被人撩開,隻見一臉漠然的拜西澤大步邁了進來!
“布金斯!你先退下吧!稍後有事我會向你詢問。”
不等拜西澤走近,法蘭特子爵便率先朝著布金斯說道。
“他暫時不可以離開。”
拜西澤握住腰間的長劍直接攔住在布金斯離開的方向肅然道。
“拜西澤!你想做什麼?”麵對拜西澤一而再的放肆舉動!法蘭特子爵的拳頭狠狠砸在案台上朝著他低吼道!
“我隻是懷疑布金斯已經背叛了我們!”
拜西澤並未因法蘭特子爵勃然大怒的訓斥而退避,神情依舊淡漠道。
“荒謬!”法蘭特子爵怒瞪著拜西澤道。
“我清楚您對布金斯的信任,但是我從坎特蘭裏的暗探卻得知了一個情報,在布金斯刺殺的當日裏他並沒有逃脫,而是在數日後才堪堪從坎特蘭議政廳內悄悄離開。”拜西澤神色不變道:“這段空白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麼?我想子爵大人您應該也很想知道吧?”
麵對拜西澤強勢的質問,法蘭特子爵心中動搖了,而他的視線也轉向布金斯,眼睛裏透露出懷疑之色。
“當日潛伏進坎特蘭議政廳裏尋求刺殺機會的我並沒有立刻出手,因為我可不想魯莽愚蠢的找死!所以那段時間裏我一直在潛伏著觀察著,直至在我發現其中的古怪蹊蹺後才毅然選擇了放棄離開!”
布金斯冷冷對視著拜西澤毫不退讓道。
“你是說你根本沒有出手?”拜西澤淡淡道。
“怎麼?難道拜西澤閣下認為當時的情況下我的選擇是一個錯誤?”布金斯嗤笑道。
“不!我隻是想告訴你,當日坎特蘭的暗探傳來了消息,坎特蘭議政廳內的確發生了暗殺事故,隻不過暗殺的消息卻被人很好的隱瞞了,如果不是有心調查的話根本難以知曉!”拜西澤注視著布金斯一字一句道:“我想知道,如果那天刺殺的人不是你的話還有誰?”
“拜西澤!你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嗎?”布金斯壓低著聲音怒吼道:“捏造一個虛假的事情故意陷害我!難道這就是你們針對我的後續手段?”
“我沒有陷害你!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拜西澤無動於衷道。
“子爵大人!信任與否在於您的看法!如果您真的認為拜西澤所說的是事實,請恕我不能再為您效力了!”布金斯麵色冷青的朝著法蘭特子爵道。
“不用再說了!你們都退下吧!傳我命令!明日大軍便向坎特蘭開戰!”
陰晴不定的法蘭特子爵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眼拜西澤與布金斯後沉聲道。
“子爵大人!我認為現在開戰並不是一個好時機!”拜西澤站出一步直接出言製止道。
“你要記住!軍隊的統帥是我!我的命令即是軍隊的意誌!任何人都無法違抗我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