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將會銘記今天,銘記我們所有人!”
“當王國傾覆之前,曾經有著一群企圖拯救這個國家的人,他們知道自己的未來,但他們仍舊義無反顧,哪怕失敗,他們也要喚醒這個國家的沉睡!”
“因為,沒有誰比我們更愛這個國家,沒有誰比我們更想拯救這個國家,沒有誰能阻擋我們心中的信念理想!”
搖晃的身軀,奮力拔起朝天的劍鋒,提爾蘭特釋放出震耳欲聾的怒喊。
“悔恨與痛苦留給的是懦弱的人,甘願化作先驅旗幟的我們不會失敗,因為!我們將會讓我們的意誌散播在每一個人的心間!”
“麻木與沉默充斥覆蓋著世間,唯甚我們呐喊!唯甚我們舉劍!唯甚我們,奮起而戰!”
不同的聲音影響著不同的心情,跌宕起伏。
“一片胡言!”
提爾蘭特的身後,葛塞茲氣極而笑出聲。
“提爾蘭特,你以為你是誰?這個國家不需要你們來改變,這個國家能夠拯救的隻有國王陛下,而你們,隻是一群無知愚蠢的白癡!”
“布萊撒·葛塞茲!”
提爾蘭特轉過身子,麵容冷酷地看著他的行徑。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評價我們!在我的認知裏,你隻是國王座前一條發狂嚎叫的瘋狗!”
“哈哈——”
葛塞茲陰沉著臉笑出聲,****著手中沾染鮮血的短刃。
“如果我是狗,那你們呢?不過是群不知所謂的將死之人!”
“死人?”
提爾蘭特劍鋒指向他的腦袋,一字一句冰冷道:“那麼你卻比我們這些死人先成為死狗!”
“瓦爾道夫!殺了他!”
話音一落,一身黑袍的人影忽然出現在提爾蘭特的麵前,神秘詭異。
沒等葛塞茲有所反應,窒息的感覺湧上心頭,因為他的脖頸正被那位黑袍人用著強壯有力的手掌緊緊掐握著。
他的麵容驚愕震撼,仿佛不可置信黑袍人的出手。
“很抱歉,你要死了。”
沙啞低沉的聲音緩緩從黑袍中傳出,死亡的威脅瞬間讓葛塞茲頭腦清醒,抓在手中的短刃毫不猶豫地對方腦袋刺去。
“鐺——”
清脆的金屬落地響聲,那是葛塞茲手中的短刃。
葛塞茲痛苦叫喊而出,持刀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無法抑製,他看不清他的出手,甚至尚未有所反應手腕便如遭雷擊般鬆開持刀手掌。
呼吸愈加困難,窒息愈加強烈。
雙眼瞪出,嘴巴張大。
忽然,脖頸一鬆,掐握在上麵的有力手掌不見了蹤影,跪倒在地上的葛塞茲大口喘息著,仿佛在將失去的空氣呼吸彌補回來。
“你是誰?”
黑袍人看著麵前的人,低沉的聲音中充滿奇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讓你殺他。”
那個聲音帶著平靜,像是在訴說著一件普通事情。
“如果我一定要殺呢?”黑袍人輕哼道。
“那麼,如果你能先殺得了我。”
說話之人,正是駕馭王室馬車的那名平凡無奇的車夫。
“王室的力量果然無處不在,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馬夫也有這樣的實力。”黑袍人冷笑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