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麼?”井藤蘭原本暗淡的眸子立刻亮了起來,她多麼迫切的能夠了解李然的一些東西,懵懵懂懂之中,卻不知道為何,內心的一縷情愫在發芽。但是,井藤蘭的防備心理卻開始作祟了,對於陌生的東西,她總是發自內心的排斥。
盡管對李然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是,潛在的防備心理對李然還是有著一些排斥的。
一路上,連講述著自己的童年生活,盡管某些是胡編亂造的,但井藤蘭從來未曾經曆過,自然是不知道真假,依然聽的津津有味。
剛步入大學校園門口,井藤蘭立刻愣住了。
校園一旁,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旁站著一個青年男子,手捧著一束大大的紅色玫瑰。眼神陰沉的盯著李然和井藤蘭二人。井藤蘭急忙甩開了李然的手。
“池田君!”井藤蘭麵色尷尬的叫了一聲。
“嗯,蘭蘭,今天是我們訂婚十周年紀念日!”男子將玫瑰捧到了井藤蘭的手中,在她的額頭輕輕的一吻。眼神卻瞥在了李然的身上,似乎有著某種挑釁,某種不屑。
此刻,池田完全把李然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東京大學的學生。也許是生活的太過於枯燥,池田情不自禁的想給生活加點料,挑釁的對李然說:“小子,看什麼看?你不知道蘭蘭是我的未婚妻嗎?”
“哦,這個還真不知道!”李然搖了搖頭,裝傻的說:“十年前你們就訂婚了?難道你們10歲就訂婚了?這明白的不是坑騙未成年兒童嗎?”
“你……”池田剛想發作,隨即淡淡一笑,說:“是啊,我們隻是父母從小訂的婚,不是你這種窮小子能明白的!”
說完,他拍了拍身旁的座駕,摟著一臉尷尬的井藤蘭,挑釁的對李然說:“等你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寶座,在回來和我搶蘭蘭吧!”
隨即,他拉著井藤蘭上了保時捷,故意在李然的身邊極速的兜了一個圈,然而揚起大量的灰塵飛馳而去。
看著保時捷的影子,李然竟然忍俊不已,一輛破保時捷就這麼囂張。
唉,看來以前還真是把飛鴿看低了,好歹人家每次囂張的時候都是博蘭基尼,或者是邁巴赫吧?這小子,唉……
李然一路走,一路歎氣,看來是該拿出點排場了,李然掏出手表。
“喲,小子,你丫的又來麻煩我了?”飛鴿一臉的得瑟,似乎中東的情況非常的不錯。
“沒呢,現在組織內部耶穌的情況還沒傳開吧?”李然笑問道。
“當然沒有,你放心,有我在幫你穩著情況!”飛鴿笑了笑,嘴裏叼著一支大雪茄,說:“趕緊說,有啥事,我還忙著給你收拾爛攤子呢!”
“幫我弄些東西來!”李然按了按手表,隨即給飛鴿傳了一些資料過去,這些資料珍貴。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