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馬克立刻恭敬的鞠躬。
“嗯!”男子點了點頭,卻直接朝著修羅麵具走去。該男子是大富豪賭場的經理人,叫傑克,也算是賭場的負責人,但是他的背後還有幕後老板。傑克走到修羅麵具的麵前,恭敬道:“這位先生,您好,我是這家賭場的負責人!”
“什麼事?”從那凶神惡煞的修羅麵具之後,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眼睛警惕的在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落在了傑克的身上。
“是這樣的,我們有專門的貴賓室為先生這樣支持我們賭場的貴賓準備!不知道先生的意思……”傑克對待修羅麵具仿若上賓一般,其實,能不嗎?像修羅麵具這樣的人常給賭場送錢,能不被奉為貴賓麼?送你一點服務,讓你對賭場有一種家的感覺,一點都不會有回去的意思。要知道,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之內是絕對沒有任何鍾表的。一群群的賭徒部分白天黑夜的泡在賭場之內。
“……”修羅麵具眉頭微微一皺,道:“前麵帶路!”
傑克急忙對修羅麵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弓腰在前麵帶路,傑克的老板曾經教育他,對於貴賓,要給予上帝一般的待遇,要把貴賓當成爺爺,自己就是孫子。
貴賓室裏,沒有大廳外那般的喧鬧,沒有大廳的那般雜吵,地麵上鋪著澳大利亞進口的羊皮地毯,牆壁上掛著法國著名的葛朗特燈具設計師設計的藝術燈,更掛著幾幅畢加索大師的抽象藝術畫。貴賓室不大,金色的房間掛著精裱的油畫與一副鎧甲,仿佛是電影裏才能看到的場麵,一個包間裏客人圍坐一周,桌上擺著是長方形的大額籌碼,一摞摞高疊著,需要用推移動到局麵,身著製服的派牌優雅地將牌派到每個玩家麵前。裏麵已經有幾個人在玩梭哈,剛巧傑克進來時已經結束了一局,荷官正準備派牌。
“諸位,實在抱歉!”傑克急忙打斷道:“這位是我給各位邀請來的貴賓,希望大家能夠在本賭場多多贏錢!”
話雖這麼說,傑克內心卻巴不得這些富豪們多多輸錢,否則這賭場怎麼開?自己的薪水管誰要?幾人沒有理會傑克,表情平淡的掃了一眼修羅麵具,道:“多一個朋友玩倒也沒什麼,隻是不知道他手中有多少籌碼,夠不夠輸呢?”
說話的是今天贏錢最多的一個,渾身披著白紗,一眼看去便知道是一個阿拉伯人,修羅麵具聽他說話如此難聽卻沒有在意,將手中的布袋網桌子上一拋,頓時,從布袋之中散落一桌子的籌碼,紅的,藍的,綠的,透明的各種顏色的籌碼應有盡有,傑克眼神在桌子上一掃,裏麵應該不下於一千萬的籌碼。
“哈哈,大家放心,在這的都是貴賓,又怎麼會沒錢!”傑克打著哈哈,趕緊叫荷官收拾了桌麵,恭敬的把一袋子籌碼還給了修羅麵具,道:“大家盡心玩,有任何需求可以找我!”說完,便退出了貴賓室。
修羅麵具圍著桌子也坐了下來,掃視了一圈四周,作為殺手的她,對四周的環境必須得到第一手資料,桌子除了自己一共三個人,剛剛的阿拉伯一個,其次還有一個矮小的日本人,還有一個白人,日本人身後跟著兩個保鏢,估計是特種兵退伍。
阿拉伯男子朝著修羅麵具的方向擠了過來,笑問道:“先生貴姓!我叫凡爾賽。”
“……”修羅麵具沒有理會他,此時,荷官開始派牌。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到沙特阿拉伯來遊玩?”凡爾賽繼續堆著滿臉的笑容,甚至伸手想去解開修羅麵具頭上的麵具。
“砰!”修羅麵具下手毫不留情,一掌打在了凡爾賽的手掌之上。
“啊!”凡爾賽頓時驚叫了起來。荷官急忙問道:“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繼續!”凡爾賽臉色雖然痛苦,但是臉上卻依然露出笑容,恐怕這就是痛苦並著快樂吧。看向修羅麵具的臉色更是欣賞無比,頓時,一旁的百人和日本人立刻明白了這個阿拉伯人竟然是個同性戀患者,身形立刻和他拉開了距離,並且對修羅麵具露出了同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