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不由自主地摸向脖子上的海螺,他想著夫諸雖然能力大失,但終究還是有法術的妖,而且可以藏在這海螺中不許露麵,最重要的是這海螺裏藏有夫諸的事情興許對麵這個妖靈不知道,把海螺給“她”就能換回謝小婉,這個買賣看來還是合算的,他正在心中盤算,卻聽得耳朵邊向起夫諸的聲音:“別聽她的話,她現在襲擊你正因為這螺塔所包含的防禦能力,如果你把海螺給了她,你們就危險了,你聽我一言:她既然是水屬的妖靈,你就用火來攻擊,水火不能相融畢竟能克製一段時間”。
雷鳴取下海螺拿在手中,對那“謝小婉”說:“這海螺可以給你,但是我戴的時間太長了,繩子有些肮,讓我換一根新繩子再給你吧”。
那謝小婉眼見雷鳴取下海螺,眼中放出驚喜神采,不耐煩地揮手:“不用換了
雷鳴故意皺著眉頭置疑:“那怎麼成,你看這繩子這麼髒了,我怎麼好意思給別人?新繩子在我背包裏就有,馬上就能換好,這海螺也不是什麼希奇玩意,你怎麼就單單要它呢?”他故意皺著眉頭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謝小婉:。
那“謝小婉“連忙和聲道:“我瞧著你戴著好看才想拿來玩的,那好吧,你趕緊把繩子換了給我”。
雷鳴盡量放鬆自己的表情,不動聲色地打開背包快速地將背包中的打火機捏在手中,他故意在背包中翻了翻,然後焦急地說道:“哎呀,怎麼找不著了”
那“謝小婉“連忙道:“找不著就算了,不用麻煩了”。
雷鳴朝她露出坦然的笑容,將手攥成拳伸過去:“好吧,希望妹妹不會嫌棄繩子上的汗味”
那謝小婉欣喜地伸過手來,盯住雷鳴的拳道:“我當然不會嫌棄哥哥的汗漬”,她的手剛剛碰到雷鳴,雷鳴就翻轉過拳頭按開打火機開關,在她麵前晃動:“還不快從小婉身上出去”。
那“謝小婉”避也不避朝雷鳴冷笑:“這麼個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麵前顯擺”說完她雙目圓瞪,麵露凶光,厲聲說:“好哥哥,既然你這麼不心疼謝家妹子,那麼我還會怕她身體受傷嗎”說著她一頭撲向雷鳴,根本不搭理雷鳴手中的火焰,雷鳴擔心會燒著謝小婉隻好將打火機鬆開扔到一邊,不料連同海螺也一並丟了出去。
“謝小婉“哈哈大笑:“沒有了護身符,她一把抱住雷鳴張嘴就朝他脖子咬過去,謫雲見狀連忙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向後拖,她轉過頭露血紅的舌頭,那舌頭突然如蛇吐信一般頂端分成兩股,直向謫雲吐來,謫雲迅速地用手抓住,可那舌頭滑溜溜地從手中溜出,反越伸越長圍繞著則雲旋轉,立刻就將謫雲緊緊纏繞,包裹起來。
雷鳴抱著她的脖子向後退,想將她從謫雲身前拉開,孰料她斜睨雷鳴一眼,伸出雙手抓向雷鳴,雷鳴見她的手指指甲突然伸長足有寸許,偏頭想躲但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她緊緊掐住,尖利的指甲深陷入肉中,雷鳴隻好鬆開抱住她脖子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拚力外掰,但此時她的力氣說不出來的大,如鋼鉗一般怎麼也扳不動。
雷鳴的臉色越來越紅,接近醬紫,他腦中一陣暈眩知道是缺氧所至,拚命掙紮,可無奈怎麼氣管被“謝小婉”死死扣住,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狠命地抓住“謝小婉”的手腕,突然他感覺自左手傳來陣陣涼意,還來不及細想,那“謝小婉”她驚呼一聲,鬆開鉗住他脖子的手,收回繞住謫雲的舌頭連連後退。
雷鳴仿佛意識到什麼,不等她站穩,追了過去,用左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她”似乎對雷鳴此舉十分害怕,神色慌張地說:“好哥哥放了我吧”
雷鳴喝道:“你還不快從謝小婉身體中出來,否則……”他一把拉起“她”的手,厲聲道:“我就吸光你的水氣精元”原來雷鳴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扣住她手腕的左手天眼無意識地打開,不由自主地吸收起水氣保全雷鳴本身,在她驚嚇地送開自己的手時候雷鳴意識到剛才湧入手中的正是一段時間以來吸收的水氣精元,尤其是想起夫諸曾說過,這個妖靈屬性為水,那麼自己的天眼正好是“吸”到了它的本體。看來那天在畫室裏遇襲不是因為海螺保護,而是因為自己恰巧伸出的是左手抵擋,才讓她退避。
那“謝小婉”見雷鳴如此威脅,嚇得麵如土色連連點頭:“是,是,我就出來,我就出來”,她此時說話的聲音完全和剛才全然不一樣,然後“謝小婉”張大嘴,從中間蹦出一個人影來。
隻見是個渾身赤黑,紅眼長耳,穿著肚兜一個三歲小孩模樣的小人立在麵前,他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雷哥哥,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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