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釋然,旋即想到,既然是這樣,我去把那幅畫毀了,豈不是能把那不知來由的妖靈消滅呢?他把著想法說了出來,卻沒想到傳來夫諸的笑聲:“傻小子,那妖靈既然一擊不準,必然早已經改換方位,怎麼會死守一個寄體呢,還沒等你上去毀掉那幅畫,它早就離開了。而且能將念力脫離軀殼說明它的能力不弱,雖然這次沒有傷害到你,但不表示憑借你現在的能力可以和它抗衡”
雷鳴急道:“既然確定了這裏的確有妖靈作祟,那麼你能不能確定它的身份,和究竟如何才能將它驅除,使謝小婉不再遭受它的**?”
“你莫著急,其實它昨日就已經和你交過一次手了”
經輔助提示,雷鳴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個白衣王薇,和留在自己胸前的手印,問道:“昨天晚上的假王薇和剛才畫中的是同一妖靈所為嗎?怎麼昨天我所見到的“她”並非是寄托在某一實物上”。
“白澤為謝小婉驅邪時曾明確表示,致使她昏迷的乃魍魎所為,我聞得此間的水氣甚重,應該屬於水精一類的魍魎,水屬陰性,所以在晚上能有更好的發揮。我推測,你昨天晚上所看到的應該是它借助水氣形成的影象,而現在時間還早外麵日頭正盛,如果在這個時候借助水氣會使得法力大打折扣”。
“那麼也就是說如果要驅逐它,時間選擇在白天會好一些?”
“不錯,尤其是在幹燥的地方,千萬不能在水域附近,尤其不能在子時和陰屬的妖靈鬥法,隻可惜現在我雖然能感覺出它的屬性,但我找不到它的軀殼所在,即使在它的念力附著在寄體時攻擊得手,對它本身也無大礙。”
“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們請白澤來幫忙?”
隻聽得輔助輕哼一聲:“昨夜你遇襲後,我就已經召喚過他,但到現在也沒有音信,想來定是又在某個寺院饕餮香燭不願挪步。不過他不來也沒關係,到華山玉泉院請一個道行高深的道士來既可”
難道道士真有驅邪的法術?雷鳴心中雖然狐疑,但還是尊從輔助的話,向謝頂才簡略說明了致使謝小婉昏迷的推測,和解決的方法,隻略過自己的遭遇和輔助的身份,把一切猜想都轉為自己所查。
當下謝頂才便應承他的提議,指派人員急赴華山,並吩咐務必要下得重禮,請到道行高深的道士來驅邪。
接下來,謝家倒也沒有發生什麼異況,雷鳴雖然心中惴惴不安但表麵上沒有顯露,依舊每日暗中觀察謝小婉,但她隻是另作新畫,對那幅碧波日暮圖閉口不提。如此過了兩日,到第三日上,雷鳴正和謝頂才就外地的廣告許可和發行證交談時,卻聽得門外一陣喧嘩,張嫂急急來報:“華山玉泉院的道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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