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手印(2 / 2)

她白皙的臉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十分柔媚,她勾起嘴角漾起笑容:“呆子,楞著做什麼,來呀”。雷鳴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走到她身邊。她似笑非笑的緩緩伸出手,往雷鳴的胸口摸去:“呆子,這麼久也不來找我,你好狠心呀,我要看看你的心是什麼樣的”說到最後幾個字,她突然神色大變目光猙獰,就在她的手剛碰到雷鳴的胸口的時候,忽然怪叫一聲,化做一團青煙散去。

雷鳴發出一聲悶吼,從床上坐起來呼呼呼的大口喘氣,他環顧左右,房間中一切如常,靜悄悄的,隻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和心髒碰碰碰的跳。.難道是南柯一夢?若說是夢,夢中的情景怎能如此真切?雷鳴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覺得手中異樣低頭一看胸口已然濕了一塊。

雷鳴連忙打開床頭的燈,看清楚胸口的水印赫然呈現為一隻手印,約莫5厘米長,嬌小得宛如幼兒。正為胸前的水印吃驚,身子上一陣涼風掃過~~~~~就是那一瞬間,他的寒毛一下子全部豎起來了!哪裏來的風?

尋覓向涼風的來源,原來是敞開的窗戶,好象是自己貪涼睡覺前沒有關窗吧,雷鳴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向窗外探看。

窗外什麼都沒有。

看手表已經是半夜,月光十分清亮,照耀著原處的景物讓人看來非常清楚,而且窗外的景象和從謝小碗房間窗戶看到的一樣,隻是水岸邊的樹離得近些更顯高大,可以清楚地看到樹枝隨著風搖曳起伏。

雷鳴困惑地將左手掌撫在自己胸口的水印上,感覺冰冷的水漬不像剛才那樣冰涼,他凝神將手掌運熱,把胸前使得自己心神不安的水印蒸發。

這裏一定有問題,看來這個糾纏小婉的魍魎也盯上我了,雷鳴想起,當初夫諸曾說起謝小婉“靈台渾濁似乎附著了股魍魎之氣”的話,他曾經查找過魍魎的資料,資料上說[魍魎]木石之怪,亦有說為山川之精。狀如三歲小孩,紅眼長耳,赤黑色,喜歡模仿人聲用以迷惑人。從胸口的幼兒手印和夫諸的說法來看,困饒謝小婉的應該就是魍魎無疑了,可是為什麼它原本單單隻對謝小婉一人不利,現在又找上自己了呢?這個魍魎到底潛伏在謝家宅院什麼地方呢?看來明日又是要肥一番功夫查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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