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影臉一紅:“不因為什麼!蘇媚,你也跟著他們……”
“女人愛護自己沒有什麼不好的,你首先要自己愛惜自己,別人才會愛惜你。天呐~你平時那淩厲的目光哪裏去了,放下手來~昂首挺胸~咯咯咯~你要是能把你平時的強勢拿出十分之一來,周圍的男生誰不對你……咯咯咯~來,看見了嗎?這個唇紅不能擦這麼少的,要多擦一點……”
蘇媚開始對塗影進行著女人專屬課程的教導,‘獵人’們也慢慢聚齊,駱尚、蘇媚、白眉、麥林、阿來、肥龍、塗影、嚴信全部到齊,唯獨剩下林庸蔣義兩兄弟沒有到場。眼看發布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駱尚一手緊緊捂著左胸口,不時用紙巾擦著汗。
蘇媚對駱尚問道:“林庸還沒來呀?對了,他應該有跟你聯係吧,前幾天我見你和他痛了好長時間的電話。”
“沒有!那是我在罵他。”
蘇媚狐疑地一笑:“你幹嘛這麼緊張?”
駱尚逃離般躲避著她的媚眼:“很緊張嗎?這天太熱了。”
這時候,遠處的草地上緩緩步來一個人。
隻見她素麵朝天,不施粉黛,雲舒般的長發梳向右肩,露出修長白.皙的秀頸,一身碎花的長裙下,踩著一雙花邊的高跟鞋。竟是一點妝都沒有化,卻若鶴立群芳,但憑著她出塵般的氣質將周圍的女人都壓得黯然失色,所過之處連草地上的鮮花都低下了頭。長長的裙擺隨著微風蕩漾,高貴自信,氣質逼人。眾人還在看得出神,她已經到了眾位獵人身邊。
來的正是阮名伶,隻見她徑直來到塗影身邊,露出素麗的笑容向塗影微微一笑:
“塗小姐,你好。”
兩位都是絕世美人,一個猶如清風和煦,一個帶著黑色雅致。不同的氣場從兩人身上爆發出來,似是融洽,卻又難分伯仲。
塗影不動聲色,目光卻不敢看她,在她最不擅長的領域裏,流露出一點若有似無的失措。隻微微一點頭:
“你好,有什麼事?”
名伶依舊巧笑倩兮:“林庸已經跟我說了,點名讓我專程過來找到塗小姐,帶領眾位戰友一同前往前排入座……請隨我來。”
一眾‘獵人’全部跟隨著名伶,到達了會場的中心最好的位置落座。轉頭一看,整個鮮花草場全是人。這次來的記者和歌迷可不少,光是座位就前前後後安排了六百人,慕名而來的其他粉絲也隻能站著,加起來足有一千多人。一處搭起來豪華的舞台也似乎整裝完畢,一個調音師正帶著耳麥做著最後的調試。
名伶看了看時間:
“各位稍安,新歌發布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
幾分鍾後,會場的電容麥克風突然發出刺耳的自激聲。接著一個背著吉他的人影,突然從後台到了舞台中間,瞬間引發了全場的尖叫。
此人正是言琛!
他身穿最簡單的白色襯衣和藍色牛仔褲,有說不出的幹淨,來到舞台正中的支架麥克風前,看著台下的獵人眾人微微一笑,點頭致意,當他的目光掃到打扮過的塗影時,卻突然一怔,呆了幾秒後,麵向所有觀眾說道:
“大家好,我是言琛,很抱歉我的眼睛不太好,所以看不清現場有多少人,所以……能夠讓我聽到嗎。”
“OH————!!”潮水般的聲浪立刻爆發出來。
“謝謝。既然是新歌發布會,今天我就不再唱《DNA》了,第一首歌,獻給台下一群最偉大的戰士,和這個團體當中我的一個哥哥。當然,這首歌同樣也獻給這世間每一個默默無聞,在殘酷現實中矛盾前行的靈魂。
《獵人》送給大家。”
全場再次爆發出熱烈地歡呼聲,眾位‘獵人’心神一跳,這首歌竟然是寫給他們的?
隻見言琛輕輕指扣琴弦,右手用力向下一掃,空曠悠揚的和弦立刻湧進每個人的心中:
“
我從未感到安全
在曠野之中遊獵
頭頂著陽光強烈
腳踩著絨絨冰雪
隻因為腹中幹癟
不得已張弓搭箭
我想去山的那邊
卻離不開這水源
偶然一天 我無意 穿過山的界限
驚鴻一瞥 遇見天 與水相接
忽然了解
我一直層層疊疊的遮掩 不代表沒有感覺
是否 經受過 飲血食肉 無動於衷
此刻 我已然化成野獸
心中 這抹忽隱忽現 淡落的藍色
請你執著 執著 很久
如果 我的眼裏還有 淚光在轉動
請你愛我 愛我 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