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走。”
“嗯。”阮名伶短短應了一聲,繼續收拾著東西。
“你在這裏應該能安定下來。”
“嗯。”阮名伶依舊不留痕跡地答道。
林庸站起身來,簡單洗漱之後回房,站在門邊說道:“那……有事的話,可以打我的電話。”
三秒沒有回答,突然阮名伶說道:“那沒事呢?”
“沒事……最好,晚安。”林庸閃身回到了房中,輕輕合上了門。平穩簡單的對話之下,卻是洶湧的情感在內心流淌。
給予的東西太多,如果帶不走,反而成為一種負累。
林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總覺得旁邊的枕頭空落落的。他已經習慣前幾日裏身邊的溫暖,也習慣醒來後懷裏的柔軟,即便什麼都不做,但僅僅是嗅著發香,林庸就感到一種安然。腦海裏不斷地出現阮名伶身穿紅棉襖,在窗邊麵帶笑靨的模樣,朝夕相處,耳鬢廝~磨,林庸使勁甩了甩頭,怎麼自己的感覺如此的遙遠,卻又如此的真實?
自己就是個窮酸小子,殘臂之軀,縱~欲妄想罷了,還一直欺負她;
她卻是天之驕女,高貴典雅,萬種風情,怎可能對我有意;
還有小葵,林天擇……
就這樣吧!從此天高路遠,相忘人間,反而是最好的結果,林庸失眠到了深夜,終於按捺住心中的搖擺。
咚~咚~咚~
就在林庸差點入睡的前一秒,房間裏傳來了敲門聲。
林庸在黑暗中披上衣服,來到門前猶豫了一下,卻沒有打開,隔著門問道:
“有什麼事嗎?”
一聲嬌弱地呼喚從房門外傳了進來:“林庸~”
剛平穩的心緒隨著這一聲呼喚,再次如潮水般湧了回來。但林庸強行地忍住心中的澎湃,隔著門繼續問道:“怎麼了?我……我已經睡了。”
“林庸~”門外卻繼續呼喚道。
林庸抿了抿嘴,輕輕將門打開。
隻見阮名伶披著那件碎花紅棉襖站在門口,眼睛紅紅的看著自己,雙手抱在胸前有十分無助,讓人心疼:“我睡不著。”
“……怎麼了?”
“不知道。”阮名伶語氣很輕,似乎說出這一句也費了好大的力氣。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穿著這件紅棉襖時,我說的話嗎?”林庸微微一笑。
阮名伶臉一紅:“你說……我是你媳婦。”
林庸猛地低身,一下抱起了阮名伶抗進了臥室,邊走邊說:“我不管了,今晚你就是我媳婦兒!”
說完,把阮名伶往大床~上一摔。
“不要,林庸!唔……”阮名伶話還沒說完,凝脂般的小~嘴就被林庸給堵上了。一個舌尖伸進來,瘋狂地吮~吸著這份柔軟的瘋狂。
阮名伶掙紮了幾下,身子就軟了下去,兩隻纖手輕輕攤在床~上。
半晌唇分,阮名伶嬌嗔到:“放開我~”林庸卻似乎剛嚐到滋味。
麵頰、耳朵、脖頸、鎖骨……
阮名伶輕輕地掙紮著,卻擋不住林庸的索取。隻覺得天地一暗,整個世界就被一張大大的棉被給蓋住了。
“林庸,別這樣,好疼~!”阮名伶在被窩裏掙紮著,但在林庸熱火般的侵襲下,化作一汪柔柔的水,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反抗。
林庸輕輕鬆開了力氣,卻還是抱著女孩,在她麵頰吻了一下:
“不放,我要抱著你睡。”
說著,便將頭深深埋入了阮名伶的長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