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幹什麼。”於婉和葉安從二層樓梯上一翻而下,厲聲質問?
“正想玩玩這兩位姑娘呢。”,侯公子淡淡瞄了於婉一眼,蒼白臉孔浮出一絲血氣,不屑道:“一名村姑也出來申張正義,膽色遠勝須眉,何不過來一起玩玩?”
大夏王朝禁止私人買賣鹽巴和鐵器,葉安和於婉的長劍在沉船時早已失去,兩人正在樓上你情我濃,聞聽樓下人聲嘈雜,於婉探頭一看,見北鬥五雄正在公然施暴,義憤填膺,想也沒想,從二樓直接翻了下來,短劍斜指北鬥五雄。
兩人在二樓時,心懷一顆行俠除暴的俠肝義膽,等站穩看清四周情況時,暗道不妙,可惜為時已晚,四周已被大荒盟中人團團圍住,隻能相互依偎壯膽,奮力一博。
“光天化日之下,捕快馬上便到,你等還不快走。”雖然沒和侯公子朝過麵,葉安已初步判明形勢,搬出縣城捕快,想嚇退侯公子諸人。
“你倆從二樓翻下來,腳步落地無聲,應是修習過武技道法,說話外地口音,一名女子竟敢多管閑事,難道是太華派弟子不成?”侯公子一臉漫不經心,慢慢猜測,忽然喝道:“五頭蠢豬,連兩顆白菜也拱不動。”
北鬥五雄在眾目睽睽之下,半裸下身,按住桌上兩名姑娘一陣拱動,各自一臉虛汗,北鬥老大提起褲子,囁囁說道。
“侯公子,在下兄弟們以往沒經過這種陣仗,這個、這個命根子不爭氣,人一多,嚇的不敢出來見人,望公子莫要怪罪......”
“哈哈、、”,侯公子大笑起來,正想說什麼,雲來酒樓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並伴有一陣陣隱隱約約的嘈雜吆喝聲。
一群身穿紅黑相間的捕快迅速衝進雲來酒樓,一張張精製黃公弩瞄準大荒盟中人,“咳、咳、、”隨著數名咳嗽,章台縣陳捕頭帶著數名紅袍男子步入客棧。
侯公子一臉不以為然,待看到陳捕頭身後綠袍兩名男子時,臉色登時一變,斥罵道:“春刀、夏劍你倆陰魂不散,一路纏住本公子有什麼好處?”
夏劍一臉幹練英氣,目光炯炯有神,板著臉道:
“你大荒盟一群畜生數月來在本朝王土中招搖行事,壞事幹絕,本官奉左金吾衛大將軍之令,拘你歸案,若不束手就擒,立斃當場。”
“呸、呸、、”侯公子絲毫不懼,又狂笑道:“哈哈,說的和真的一樣,前後鬥了三場,本公子可曾掉下一根寒毛。”
“羊公子已在洛都天牢中關押,等你一群畜生去做伴。”夏劍冷冷喝道。
“若非水鸞子老妖婆出手,單任你們一群小醜能拿住羊公子嗎。”侯公子臉色緋紅,氣呼呼的質問?
“水師尊現在何處。”葉安和於婉心中狂喜,不約而同向夏雨大聲詢問?
夏劍從進雲來酒樓後,就看到於婉掌中指向侯公子的短劍,聽到二人發問,再看看兩人焦急的神情,大笑道:“原來是兩位同門,日前曾在二朗山縣見到過水師叔,兩位這邊來。”
“蛇鼠一窩,都去死吧。”侯公子氣的麵色血紅,一召手,九龍焚火罩在虛空中凝聚,缽底一傾,一片藍色業火向夏雨罩去。
葉安和於婉斂神施術,掐訣一劃,兩道碧水術意瞬間堅立如牆,波浪滔滔,向焚火罩下的藍色業火卷去,一片“滋、滋、、”聲中,術消法散,一切歸於虛無。
“哈哈,水精靈力正好是九龍焚火罩業火的克星。”,夏雨哈哈一笑,然後出言相激:“姓侯的,敢到大街上比劃比劃嘛?”
“本公子怕你不成,走。”侯公子眼一瞪,率先躥出雲來酒樓,大荒盟中人一溜魚貫而出,北鬥五雄看看趴在桌子上的兩名美貌女子,咽下一口口水,不情不願的跟出酒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