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曾和葉安打過架,是誰?自己站出來說說。”火焱子又吼了一嗓子。
“掌教真人,我與徐良最多隻敢在新人麵前耍耍威風,絕不敢勾結外敵殘害同門,何況憑我倆的本事,也沒人瞧的上眼啊。”田多多聲如蚊蠅,徐良嚇的“撲嗵”一聲跪地,渾身不停打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木桑子起身離坐,手撚小胡子,一臉笑意,緩緩從眾弟子麵前踱步而過,伸足碰碰徐良,說道:“徐良起來吧,以你的貌相和才智,不論殺手是誰派來的,都不會選擇和你合作的。”
徐良感動的滿眼圈跑淚,站起來對木桑子恭恭敬敬施了一禮,心中暗自開心,原來一直嫌自已長的醜,如今看來,長的醜自有長的醜的好處。
木桑子踱到武六七麵前,問道:
“武六七,你是金師兄門下弟子,聽聞你與葉安乃同縣好友,昨日一起探親歸來,本座見你從進殿後,目光一直閃爍不定,是否在回鄉探親期間,發現什麼怪事。”
“喏,弟子遵命!”
武六七從進太華殿後,心中一直在回想與葉安一路上遇到的人和事,石城縣衙和武安縣如意坊中的事絕不能提,唯有在一雞鳴三郡中發生的事情值的一提,連忙將一雞鳴三郡中的山賊搶女童之事一一講述。
“救危扶難,俠義本色,你與葉安做的很好,給太華派長了臉,至於山賊一定要搶冬至出生女童的事,掌教師兄怎麼看?”木桑子問道。
金昆子緩緩說道:
“二百餘年前,修真界曾有煉丹鬼才百樸子,煉出九陽大羅丸,和酒服下後,能神力倍增,據傳藥引子必取重陽節出生男童的純陽之血,百樸子最後被江湖道友聯手誅殺,一雞鳴三郡搶女童的山賊,是否目地百樸子相似?”
“兩位師兄,說著葉安傷的事兒,怎麼說到煉丹上去了。”火焱子問道:
木桑子撚著小胡子一笑,嘴角一動,還未出聲,土汀子大徒弟姚勝匆匆奔直太華殿,向五子施禮道:
“稟真人,青丘縣周員外家已經人去宅去,空空如也,弟子辦事不力,請真人降罪。”
“先不急於派內問責,外敵已悄然入侵,我等渾然不知,多虧葉安昨夜手刃殺手,才使隱匿暗處的敵人浮出水麵,本派從今日起,要上下同心,準備迎戰!”
眾人精神凜然一振,金昆子又安撫道:
“土師弟與姚勝不必太過自責,厚土峰負責本派內外一切雜務,麵對的人太雜,如本座要派人打入太華山,也隻有從接近厚土峰弟子入手,土師弟有失察之過,回峰後要對峰中弟子一一核實身份。”
“掌教師兄英明,我剛才愁壞了,一直想著回厚土峰去溫壺老酒解解愁,師兄一言指出明路,我立刻回峰派人守夜巡峰,再一一核實厚土峰弟子的身份。”土汀子聽了金昆子勉勵之言,臉上登時有了笑意,最後問道:
“葉安怎麼辦?”
水鸞子應聲道:
“本座把葉安帶上太華山,卻令他屢受劫難,如今已在碧水軒中療傷去毒,土師哥不必擔心。”
“水師妹,葉安醒來後,也許能說出對敵人不利的線索,一定要確保生命安全。”金昆子鄭重交待。
水鸞子一笑道:
“掌門師兄放心,已令金依蕙親自守護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