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馨急忙擋住陽光,惟恐他意外地醒來。病房裏如此安靜,甚至能聽到滴液的聲音。門外傳來莫文欣和候天傑的對話聲。
“候子,你的後背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有些淤腫。剛才醫生給我檢查了,沒有傷著骨頭。”
“今天過的真刺激,像拍電影一樣!”
“唉!你就是我的災星,早知道根本不該答應你的請求!”
“切,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的,沒有勇氣。你看人家劉曉明多麼帥,拳打腳踢,就把他們解決了!”莫文欣崇拜地說。
“大姐,我是數學係學生,不是武打明星,這不是我擅長的專業!”候天傑非常委屈地說道。自己今天的表現的確有些窩囊,打,沒法打;跑,還跑不過,簡直衰到家了。
莫文欣氣憤地說:“你還委屈呢,一個大男人,我們需要你保護的時候,你卻先倒下了。”候天傑耷拉著腦袋,他無法為自己辯護。這不是在電影院欣賞電影,沒有那份從容雅致,那種衝突需要的是武力,是強健的體魄,而他身無縛雞之力,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莫文欣突然興奮道:“打人的感覺真爽!”她先後兩次暴打眼鏡青年,那種感覺真是解氣,從裏到外透著舒爽和快意。“這些歹徒竟然欺負本大小姐,真是瞎了他們的眼。”此刻的莫文欣威風凜凜,極像正義女神。
孟雨馨突然無聲地笑了,今天的意外衝突,成了她們情感的試金石。在危險的邊緣,她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愛,就是危險麵前的,那無畏地守護;愛,就是在責任麵前,鐵肩擔道義。她突然想起了雜誌上那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她輕輕地吟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
在圖書館看書時,她讀到了這首詩,當時非常受觸動。於是她親自摘抄在筆記本上,並且在多次朗讀回味中,默默地記住了這首詩。在大學裏,學生們脫離了高中那種刻板的生活,他們的生活極其悠閑雅致;父母又不在身邊,心理上他們是自由的,這種氣氛極易滋生溫馨的情感。
武警楊凱正帶隊在南閭湖景區裏,搜索持械歹徒。接到報警後,他們在十五分鍾後直到現場,武警、刑警和派出所民警,上百人拉成了大網進行地毯式搜索。他們在楓葉裏發現了彈殼,警察趕緊勘測現場,收集了彈殼等證據。最後他們在湖邊抓到了趙富豪一夥人。他們也是傷痕累累,木棒、刀具早已丟掉,可是趙富豪懷裏仍揣著那把手槍,當場被警察繳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