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隻見一紫袍男子拔劍怒喊道:“都是那女人把堂主害成這樣,我進去殺了那女子”
“護法”羽扇男子上前攔住,“這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堂主要是想殺她早殺了,何必勞煩你我”羽扇男子看著那護法使了個眼色。
此時那紫袍男子看了看這主事大人,便明白了緣由,老老實實的收起了劍。
“好了,你們都盯緊了,可不要讓人打擾堂主修養,沒有我的旨令,誰也不許進去,如若不聽,定斬不赦,都記住了嗎?”羽扇男子看著這群人。
“是,主事大人”
說完,這主事便轉身進洞去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那天上的太陽升的老高。
強烈的光線刺的眼睛有點痛,那海麵上折射出道道金光,直射在這崖壁上,此時,洞口那幾個紫衣男子,站在這太陽底下,頓時被烤的滿頭大汗,不停的在那擦拭。
可就在這時,隻見遠處走來一人,此人一身難民服飾,臉頰用布蒙著,隻露著一雙水潤的眼睛,看那眼神的模樣,卻透著一股清秀。
此人,緩緩的向那洞口走來。
此時站在洞口的紫衣人見到來人,也都警覺起來。
“什麼人?站住”
一位紫袍男子看著那來者。
再看這蒙麵青年,幾步便到了這群人麵前,看著洞中,一副盛氣淩人樣子,喊道:“荼毒呢?讓他出來”
“你是什麼人?膽敢直呼我們堂主名號?”那個護法看著這蒙麵青年,舉起了劍。
此時,周圍的那些人,也都架起了刀。
再看那蒙麵青年,眼光掃視了一下兩旁,便伸手在腰間掏出一塊牌子,往這群人麵前一舉。
“血魂令?”
那護法頓時一驚,趕忙跪下。
“不知聖使駕到,小的該死”
旁邊的那些人見那兩護法跪地,也都跟著跪下。
再看這蒙麵青年看著這些人:“好了,荼毒在不在裏麵”說著,便要往裏走。
這時那護法上前攔住,為難的看著這蒙麵青年:“聖使,我們堂主他.....”
“好了,我自己進去找他”蒙麵青年沒等這護法說完,便推開他走了進去。
“聖使.....聖使.....”
那護法一臉焦慮的不知如何是好。
再看那些紫衣人,看著那蒙麵青年也是發呆。
此時那人群中一人講道:“那人誰啊?你們怎麼那麼怕他?”
“別亂說話,沒看到拿著'血魂令'嗎?”
“'血魂令'又是什麼?”
“哎呀,你剛來還不懂。這'血魂令'是魔壇尊主令牌,見此令如見尊主,不是尊主親近的人,誰有這令牌啊?”
“好了,別說了,好好看守”那護法看著這邊議論的人。
而此時那蒙麵青年已經進了洞中。
隻見那洞內很是寬敞,洞中有兩個洞穴,外麵這洞穴比較大,側麵有條小隧道,通過隧道,便見一個小洞穴。
洞中很是簡陋,四壁上有許多的鳥巢痕跡,此時,那鳥們可能是被這群人嚇跑了,沒有看到鳥的蹤跡。
在那洞中央,有一堆柴灰,周圍還圍著一塊大石頭,隱隱約約看到那石頭中間圍著的柴灰中,還有一絲火光,看樣子是剛剛熄滅。
在那洞的裏麵,簡單鋪著一些稻草,此時,那裏正坐著兩人,在那手掌相對,施法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