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乘著滑翔機一路飛到丹峰上空的時候,腦中意念一動就把整個滑翔機收進了儲物戒中。
隨後黑色的夜空盛開了一朵黃色的“菊花”!正是雲天“發明”的降落傘。
“師兄,師兄你快醒醒,你看天上那個是什麼東西?”丹閣門口其中一名站崗的弟子對著另一名站崗弟子說道。
“唔,什麼什麼東西啊?”另一名弟子茫然道。
“你看那邊啊。”一開始說話的那名弟子指著月光下的降落傘道。
“好像是個人,我們過去看看。”另一名弟子看到後,急忙跑了過去。
雲天終於落到了丹峰上的一塊岩石上,將降落傘收進儲物戒指後,突然視線中跑來兩道白色聲音。
那兩名站崗的弟子一看到雲天,急忙行禮道:“見過宗主。”
雲天應了聲後就往丹峰上麵跑去。
“師兄,你確定剛才那個人是落在這邊嗎?”
“當然了,竟敢有人擅闖丹峰,待我們抓住那人後好好向長老邀功,到時候說不定長老心情好獎勵一些丹藥給我們呢。”
聽到身後兩名弟子的對話,雲天腳下一個踉蹌,心中直嘀咕,你們要是真抓到了到時候你們長老不把你們的屁股打的開花,小爺就炒他魷魚。
從丹閣種取了東宮暄說的五種丹藥後,又用滑翔機飛到了淩雲峰山腳下,最後回到院子裏的時候總共花了不到半個時辰,減省了許多時間。
當雲天剛趕到淩雲峰上的時候,東宮暄就已經站在最上麵的台階上詫異看著自己。
“前輩,五種丹藥我都準備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雲天顯得有點焦急。
“嗯。”東宮暄應了一聲後,轉身帶著雲天朝著雲天的院子裏走去。
半路上,走在前麵的東宮暄眼中顯過一絲擔憂,頭也不轉的問道:“雲天,你真的想好了嗎?救它的過程中或許會有你承受不了的痛苦,而且也有著很大的危險。”
聽見東宮暄的話,雲天心中也是一沉,問道:“什麼意思?”
“剛才還沒來得及說清楚你就已經跑了出去,我說的這個辦法其實是一個很普通的辦法,也是一個很凶險的辦法!”東宮暄凝重道。
還沒等雲天問,東宮暄又補充道:“我說的這個辦法就是血契。”
“血契?”雲天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關於血契的事情,雲天也聽說過,那是武者為了控製妖獸而研製出來的一種秘術,說是秘術,其實在大陸上卻是很常見的,許多武者都會用血契來控製一些妖獸為自己所用。
隻是武者血契的對象隻能是實力不如自身修為的妖獸,而且當自己血契的妖獸受到重傷的時候,武者自身也會受到傷害,如果那隻妖獸死了,武者自己雖然不會死,但跟身受重傷也差不到哪去了,所以很多武者都會用血契的妖獸來當坐騎,而不是去戰鬥。
隻是有一個地方的武者卻不同,那就是六大宗門中的萬獸宗!據說萬獸宗的弟子有著特殊的功法可以控製妖獸,即使妖獸身死後也不會傷到武者自身。
“不錯,正是血契之法,那條蛇現在還不是靈獸,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它晉升靈獸,雖然沒有人知道血契對靈獸有沒有效果,但想來也差不多。”東宮暄說著已經來到了雲天的院子門口。
東宮暄並沒有急著推開門,而是看著雲天一臉正色道:“剛才我已經查探過小蛇了,它現在體內已經有了一絲火係靈力,但卻與它的身體所具有的屬性並不相配,需要你用自己的血肉去改變它的身體,幫助它生成內丹,其中的痛苦想必你也能想象的到,現在你確定還要救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