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那我先處理我那邊的事了。”
“您忙，使勁罵！敢不聽薇姐的，他那還有什麼前途？……誒？薇姐？咋就掛了？”
…………
收了電話，劉翊凡再次重重的呼出了一口長氣，摸了摸自己的臉，想了想，嘟囔了一句“我就不信了！”便給尹體華也打了個電話去。
“尹兄，還沒睡吧。”
“我靠！張總那邊電話剛掛，你這電話又打進來了。”
“張總？張宣明？”
“是啊，都這個點了，如果是張思純，我家燕子早把我掛陽台上熏臘肉了。”
“張總跟你啥了？”
“還不是你的事兒唄。”
“那你知道我要跟你啥啦。”
“安啦，這次《問道》的廣告投放數據不錯，下周他們會繼續下單，老客戶了，挪一批文字鏈做測試，少個百分之幾的點擊而已，到時候跟他們蒲總去喝個酒，分分鍾搞定，灑灑隨啦。”
“我去！尹兄威~~武！”
“好，好！對了，還有個事兒。”
“尹兄你吩咐。”
“我家燕子你照片拍得很不錯，但她有些擔心，最近她上火，臉上的痘子……。”
“沒問題……嫂子精修出來的照片上要是有一個痘，我就把我的5D ARKII吃了。”
…………
“好了，”劉翊凡挑了挑眉，心道，“就還剩下劉知一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咋樣！”
“知~~~~一兄！”
“翊~~~~凡兄！”
“知一兄似乎情緒很高漲啊。”
“對啊，我正在研究個有意思的東西。”
“嗯？”
“你今下午不是跟我們一起把各項廣告數據做了個案例分析嚒？我發現個有意思的現象，你看哈，其實在客戶的廣告投放裏麵，存在著嚴重的不均衡，而從財務的角度來看，就用客戶受益和實際成本來作為一個比值，在不考慮絕對數量的情況下，其實那些周邊配送的位置性價比反倒要超出一些核心的大廣告位……”
“行了，行了，色已晚，知一兄還是早點睡吧。”
“這……還早吧，誒？你找我啥事？”
“算了，沒事，明再跟你。”
“翊凡兄，你肯定有事兒！”
“呃……那個……嗯…………啊，對了！你家萌萌的照片能不能緩兩幫她修好？我這兩要趕個東西出來。”
“大哥！你不能這樣啊！今下午跟你去公司加班，我可是在萌萌那裏發了狠誓的啊，你照片修不出來，我下個月的軍餉扣一半啊！要不我吃你的去？”
“行吧行吧……我大不了拚了。”
“那就全靠翊凡兄了！對了，你聽我哈，我倒是有個想法，如果我們把廣告位置建立個性價比的劃分，然後統一從媒體那裏去…………”
“好了好了，明見麵再聽你細聊，先不跟你了，我照片修不完了。”
“那行，翊凡兄，剛~~~把爹！”
“…………”
掛得電話，劉翊凡摸出了一根煙點上。
看著清冷的月光，想著每個人，劉翊凡終是呼出一口長氣，咧了咧嘴，輕聲道，“你們都挺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