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哥是要……”劉翊凡聞言挑了挑眉,道,“上手看看?”
“不了不了,”衝哥搖了搖頭,又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劉翊凡的手腕,道,“我怕我看到眼裏就拔不出來了。”
“…………”
一場接觸下來,雙方相談甚歡,尤其是衝哥,不僅僅在雜誌的發行上打開了新思路,還算是找到了一家看起來很有思路也很有衝勁的合作夥伴。
所以,臨得離別,衝哥便執意想請劉翊凡吃個飯,即當結交朋友,又順便可以跟劉翊凡探討更多的問題。
麵對衝哥的盛情邀請,劉翊凡本也是求之不得,但菩提串子的問題,卻是讓劉翊凡完全沒了心情,隻好找了個還要趕著拜訪下一個合作夥伴的借口,和衝哥加了個微信,互留了個電話號碼,就匆匆告別。
…………
趕回了賓館,進得房間,劉翊凡連背包都來不及卸下,一把就將手腕上的菩提串子給取了下來。
隻是對著陽光看了許久,用手一個個的菩提珠摸了許久,甚至還用鼻子聞了十來分鍾,劉翊凡愣是沒找到有哪裏不對之處。
“到底是為什麼呢?”劉翊凡拿著菩提串子自言自語道,“平日裏不癢不痛的,跟人一握手便會灼熱刺痛,這菩提串子有潔癖不成?”
劉翊凡想來想去都不明白,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怪異的現象一定和自己重生有關!
前世裏帶了那麼久,從來沒有出現過狀況,重生以後就有了這毛病,而且重生的那夜裏,也是因為那灼熱的刺痛將自己從昏迷中喚醒,當時還記得,菩提珠上似乎還有些符文會發光來著。
“符文啊……,對了,那夜裏我依稀記得看到過發光的符文,然後符文……呀!我靠,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想得這裏,劉翊凡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些線索,當下就走到了窗邊,一把將窗簾拉開,借著窗外充足的光線開始仔細觀察起菩提串子來。
菩提串子上的菩提珠依舊晶瑩圓潤,但是上麵卻不見了前世裏那些應有的符文。
“是了,前世裏,這珠子上一定是有符文的,雖然很淺,但我記得一定是有的,但那夜裏,我的印象……,”劉翊凡邊摩挲著菩提手串邊開始了努力的回憶,過得一會,便肯定道,“是的,那夜裏應該就沒了符文,隻是那時候太激動,沒太當回事而已……”
“符文怎麼就消失了呢?我記得當時手腕一陣刺痛,像是烙鐵給燙到了一般……不會吧……!”劉翊凡思索到這裏,似乎從烙鐵上受到了什麼提示,將左手腕伸了出來,隻是仔細一看之下,不由得驚呼了出來,“我靠!還真是烙鐵啊!”
和大家一樣,劉翊凡對烙鐵的印象來自電視劇。
普世性的場景便是,烙鐵,是邪惡的敵人們拷打正義戰士們的終極刑具。
烙鐵燙不燙,看電視劇的劉翊凡感受不到,想來是很燙的,但烙完了會留下疤痕,這個是物理和生物學常識。
所以,劉翊凡的左手腕上,很符合生物學原理的淺淺的有了一圈疤痕。
一圈符文樣子的疤痕。
隻是這疤痕的印記極淺,比周邊的皮膚略微白了一點點,如若不是刻意的仔細觀察,還真是發現不了。
“你妹啊!”劉翊凡一邊用手搓著左手腕,一邊怨恨的想到,“這是什麼邏輯?!正義的戰士重生了,那邪惡的敵人又在哪裏?!”
…………
盡管找到了一些變化,但對於握手便會刺痛,劉翊凡依舊摸不著這裏麵的邏輯關係,也想不明白這麼個怪異的反應明了什麼問題。
翻來覆去的想了一陣子以後,劉翊凡又感覺到了一絲深深的疲倦,想著想著,就昏昏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劉翊凡又開始作起了各種光怪陸離的噩夢,夢得最後,依舊是看到了前世裏林筠薇那絕望的身影,然後,就一把被嚇醒了過來。
“我去~~!”劉翊凡暈暈沉沉的洗了把臉,似乎又想起了上次午睡,不禁憑地增添了一份煩惱,“菩提串子還沒弄明白呢,這午睡了就會做噩夢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以後連午覺都睡不成?這樣下去,身體怎麼扛得住?……”
吐槽間,劉翊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下午三點,於是顧不得心間煩惱,趕緊的稍微整理了一下,又匆匆出了門。
劉翊凡趕得急,是因為要去見美女。
一個為了實現自己網絡戰略而不得不見的美女。
既然是見美女,那怎麼能遲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