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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跟你個事情。”
“嗯?”
“我想換家公司了。”
“嗯?”
“藍色光標上月給了我個FFER,開出來的薪水是這邊的三倍。”
“上個月啊……”林筠薇看著劉翊凡,眯著眼笑著道,“既然這麼好的條件,何必還想了一個月?”
“有些問題,還是想得慎重些好。”
“既然你慎重決定了,”林筠薇著,又眨了眨眼睛,認真道,“本喵向來都堅決支持,又何必再問?”
“但,可是……”
“凡同學這是舍不得現在的公司吧。”
“喵……”
“畢竟……在這家公司,你可是從一個的畢業生,一直奮鬥到了分管策劃副總裁,所以舍不得這份感情,對不對?”
“呃……”
“還有,公司的老板手把手將你從愣頭青帶成獨當一麵頂梁柱,所以凡同學記著這份恩情,對不對?”
“嗯……”
“甚至,現在公司遇到了困難,凡同學還有一份想幫著公司走出困境的誌向,是不是?”
“是……”
“所以,看起來你有些痛苦啊。”
“嗯……,喵,但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啥不?”
“是啥?”
“人活著,缺錢。”
“那……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又是啥不?”
“是啥?”
“錢有了,人慫了。人慫了,便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凡同學了。”著,林筠薇笑了笑,自得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道,“你有能力,有想法,而我呢,挑老公有眼光,有耐性,所以啊,我現在鄭重宣布,不管是在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本喵都會一如既往的……喜歡瑪莎拉蒂,喜歡香奈兒……”
看著林筠薇認真卻又頑皮的樣子,劉翊凡心間不由一陣感動,隻是感動由心而發,再經過了大腦,體現在了臉上卻變成了一絲苦笑。
“我也相信將來我們能過得很好,但你現在已經有了孩子……,”劉翊凡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哪吒,哪能等上好幾年?”
“那我也不是孫悟空,至少我有爸媽!”
…………
最後,在林筠薇的堅持、撒嬌、威逼之下,劉翊凡麻著臉從未來的嶽父嶽母那裏湊齊了婚禮和買房子的00萬。
娘子知書達理,便是家門幸事。
還未結婚便胳膊肘往外拐成這樣,夫複何求?
但,劉翊凡心裏也很憋得慌。
像所有的,覺得自己是個男人的男人那樣,憋得很慌。
所以,劉翊凡偷偷問朋友,同事和老板借了些錢,試了試股票,試了試買球……
然後,劉翊凡便理解了《做男人真命苦》這首唱得聲嘶力竭的歌。
再然後,自覺走投無路的劉翊凡毅然的殺進了幣圈,不過短短兩個月,劉翊凡便絕望得連歌都唱不出來。
…………
“那次喝醉了酒,還沒來得及哭便出了車禍……”劉翊凡訕訕的笑了笑,心裏卻又想道,“就不知道那個平行世界裏,喵後來知道了自己的死訊……有多傷心呢,也許,應該是絕望吧……”
想得這裏,劉翊凡心裏忽然一緊,然後便心痛了起來,甚至痛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過了良久,劉翊凡才沉沉的呼出一口氣,用手擦了擦眼角,抬起頭來,看向空中的皓月,又深深呼吸了一口,緩緩的,認真的,道,“雖然重生了……,但幸好我還記得,你喜歡瑪莎拉蒂,還有香奈兒的包包。”
話間,劉翊凡緩緩從手腕上摘下了那串菩提珠。
迎著月光看過去,菩提珠似乎更加的光滑圓潤。
但劉翊凡卻沒注意到,菩提珠上已經不見了那些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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