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龍:不麻煩,郭哥,我們誰跟誰?
郭睿一看這短信,他就笑了,馬小龍如果是個當官的,肯定是個馬屁精。
這個周五,過的十分尋常,唯一的尷尬,就是曾小敏。
上課似乎也變得不自在,因為曾小敏上課都是低著頭,深深低著,他不看她呢,她就一直盯著他,他看她呢,她又含羞似的低了頭。
……郭睿心裏不住歎息,該怎麼澆熄這個好學生心中的火苗呢?
曾小敏的父親每一年都會送錢送禮,就是為了讓他照顧曾小敏,就算沒有曾雄的囑托,他也會照顧,然後現在他卻為難了。
度過了一個焦躁的下午之後,他回家了,學生們也跟展翼的麻雀似的,一放學就飛奔。
這天他回家早,接了孩子放學,回到家一看,妻子竟然還沒回家,照理說五六點妻子一般已經買菜回來了。
可是現在已經快七點了,妻子影子都沒有一個。
他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誰知道電話通了,可就是沒人接。
煩躁的他又打了一個,還是沒有人接。
難道現在又在和奸夫私會?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個張海濤!真希望馬小龍早點給他買來竊聽器。
直接在妻子包裏安裝一個,就可以刺探妻子了。在郭睿的想象中,竊聽器都是那種微型電池一樣的東西。
可惡的女人!到底是哪裏和男人野呢?
有些憤怒的他正要撥第四個電話!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他拿著手機去開門。
門一開,竟然是妻子公司那個尖臉的女前台扶著微醉的妻子在門口。
“這是怎麼回事?”
那女孩笑著說:“欣姐喝醉了,嗬嗬,快……”
郭睿一把抱住妻子,然後還客氣地邀請那女孩進來喝杯茶,人家客套笑笑便走了。
他把醉醺醺的妻子放到沙發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喝那麼多酒?”
妻子搖搖頭,閉著眼睛說:“陪客戶,好幾個人都喝吐了。”
這時候天已經很黑,“小虎,開燈,客廳的。”
玩飛機的兒子便去開燈,“嗬嗬,媽媽每次喝酒聲音就便的好像幽靈一樣,哼哼唧唧的。”
燈涼了……
暗黑的客廳一下清清楚楚,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郭睿驚悚地發現——妻子的肩膀上,不,準確地說應該是胸口上方到鎖骨的淺藍色呢子上,有一根短短的頭發。
黑色的,大約一截手指長度的頭發。
他可以斷定這是男人的頭發。
……怎麼會在妻子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