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麼?”很是溫柔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夭灼似笑非笑看著這女孩,很漂亮的跟瓷娃娃一般的女孩,看起來還比自己要小上一些,那雙大眼睛裏的茫然和迷糊,還有看到自己時突然的瞪大,都讓夭灼覺得這孩子可愛得緊,本來被偷窺的怒氣已經完全沒了,隻剩下對著女孩的好奇。
“呃......沒夠。”鳳挽兒下意識回答。
“呃,很好看?”夭灼噎住了。
“嗯嗯,好漂亮。”鳳挽兒笑了,這姐姐真的好好看,剛才遠了看不清,現在近看真的好漂亮,而且也很溫柔。
“呃......”頭一次被這種可愛的孩子誇,夭灼的老臉也有些紅了,特別是看到這孩子突然綻放的笑,媽呀真是天使,她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隻得將她拉起來,“要看也坐下來看吧。”
鳳挽兒樂滋滋地跟著夭灼走,直到坐下,她才把憋了好久的問題問了出來:“姐姐是這裏的花魁?”
“嗯,算是吧。”夭灼很是淡定的回答,手裏給女孩沏著茶。
“姐姐的舞很漂亮哦,挽兒見過的都沒你跳得好看。”鳳挽兒馬上表示崇拜。
“挽兒?”夭灼似乎想起了什麼。
“嗯嗯,我叫挽兒,姐姐呢?”灸夜曾這樣說過,挽兒,你以後被人賣了記得幫別人數錢的時候少數點。
“嗯?對哦當花魁還是要名字的,我還以為就叫花魁了......”夭灼猛然想起,隨即思索一番,“叫我伊人好了。”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唔,可能也是詩經看多了,索性就這麼決定了。
“那叫你伊姐姐好嗎?”小可憐見的。
“嗯,可以。”夭灼將茶和點心移了過去,“要吃嗎?”
“謝謝!”灸夜似乎還說過,挽兒,我以前不信有那種聽到叔叔給你糖就跟著走的傻帽,現在終於見著活的了。
“吃完了還是快回去吧,畢竟皇後娘娘在我這裏出了事我還是當不起的。”夭灼隨意說道。
對麵鳳挽兒一陣咳嗽:“咳,姐姐怎麼......”
“呃,我隻是恰巧知道赤國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挽兒。”夭灼低頭,不去看剛才鳳挽兒擦手時拿出來的手絹上鮮紅的一個鳳字,半晌又問:“皇上要你出來?”還這麼晚讓你爬牆。
“我隻是讓宮女跟小夜說了,不然小夜肯定不要我出來的,我再呆在宮裏真的要悶死的。”鳳挽兒趴在桌上努力地噘著嘴。
“呃,你確定他不會生氣?”瞟一瞟牆,夭灼暗自盤算這牆禁得住皇上的一掌不。
“沒事的,小夜最好了。”鳳挽兒笑得燦爛,夭灼明顯看到她的嘴角輕抽,看來對方是個不好對付的主。
還要說什麼,一隻青色的小鳥突然飛了過來,落在鳳挽兒頭上,鳳挽兒嘴角又抽了一下,默默地起身,小聲道:“姐姐對不起哦,我要先走了,小夜來了。”話說完整張嘴癟了起來,一臉的我要死了。
“嗬嗬,嗬嗬,路上小心。”夭灼覺著她又可憐又可愛,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看著那孩子默默地挪到牆邊,很是走心的有一下沒一下刨著牆,想到外麵那位很有可能直接把牆推了,夭灼還是笑著上前:“我幫你過去吧?”
銀絲掩在水袖之中,將鳳挽兒牢牢拴住,夭灼控製著銀小心的將鳳挽兒舉到牆上,又轉了弧度將她吊了下去,感覺那邊輕輕扯了扯,夭灼才收回了銀,然後聽見外麵似乎有鳳挽兒的道歉聲,但是正主一直沒吭聲,夭灼覺著鳳挽兒今天肯定玩大了,正主不拿鞭子來都算溫柔的。
直到外麵沒了聲音,夭灼才放心去休息了,今晚的小插曲,就當路過的小劇場算了。
然後第二天的表演很成功。
第三天,當夭灼大搖大擺地宣布她是老板後,回到後院,她整個人的眼睛都快瞪出來。
“啊姐姐回來了,咦,這是男裝?姐姐男裝也好好看!”在涼亭裏吃著點心的鳳挽兒殷勤地同她打著招呼,旁邊的貌似是正主的人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然後偏頭:“有我好看?”
鳳挽兒陷入沉思,那邊夭灼抽抽嘴角:“挽兒?現在是什麼情況?”
“噢姐姐,小夜說想見你,我就帶他一起來了,不然還是我一人來的哦。”鳳挽兒繼續殷勤。
夭灼撫額,挽兒你確定你家正主說的是想見你而不是我很感興趣嗎,而且為什麼不是你被狠狠修理一頓然後被禁足個幾年,而是你完整的出現還帶著你的正主,夭灼覺得人有點不好。
正主此時才起身:“灸夜。”
夭灼淚流滿麵,你介紹個毛我又不是不知道,臉上還是輕笑:“呃,伊人。”
然後,夭灼的地獄便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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