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公公拿著拂塵,走向太後:“太後,三皇子和雨蝶公主在門外等候。”
蕭太後:“宣”“是”
李貴公公走出門:“三皇子,雨蝶公主,請吧,太後正等著你們呢。”
“孫兒拜見皇祖母。”
南宮傲年少喪母,是蕭太後帶大的,在眾皇子,公主中總是不一樣的。對比由奶娘養大的雨蝶來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南宮傲心中,也是極其敬愛這位可愛而又威嚴的皇祖母的。
“雨蝶拜見皇祖母。”雨蝶慶幸自己有這麼一位妹控又有威望的哥哥,今後可以抱大腿了,哈哈。
蕭太後的一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都起來吧,傲兒,快到哀家跟前來,讓哀家好好看看。”
南宮傲走至太後榻前,蕭太後摸了摸他的頭:“瘦了,漠北的氣候極其的惡劣,孫兒受苦了,聽到我軍戰勝羽霖國的消息,就知孫兒要回朝了,你也真是,也不知道擔心哀家這把老骨頭,書信也寄得稀少。知錯嗎?”頓時,蕭太後擺出了一副委屈又麵露責備的神色。
南宮傲知曉這是祖母的小孩心性:“皇祖母勿怪,孫兒知錯了。無奈,前方戰事吃緊,一直未抽出時間,望皇祖母諒解。孫兒知曉皇祖母近些日子胃口不太好,胸悶。帶來了這漠北沙棘,祖母隻要按時照太醫叮囑服用,定會早日康複。”說著,便從袖中拿出了那神藥。
蕭太後詳裝不虞:“傲兒,你別以為這樣,哀家就會消氣。這還得日後慢慢考量。”雖這番說著,但依然掩飾不住眼角的欣慰。
南宮傲:“是,孫兒記住了。”
南宮雨蝶拉著太後的手:“皇祖母,雨蝶雖沒見過這神藥,但也是頗有耳聞。漠北沙棘的果實,可都是寶貝。絲毫不亞於上好的人參,靈芝。一來,它不僅能夠止咳化痰,健胃消食,活血散瘀,還能緩解胸悶,氣躁,是上好的滋補藥。二來,它的果實酸甜,可以直接食用,也可以製作果醬,果子露,果羹,果凍等等。聽說這等神藥隻有漠北才有,且隻有羽霖國的皇族才能享有,是極其稀有的。皇兄在外征戰多年,一心牽掛著皇祖母的身體,百善孝為先,皇兄做到了。雨蝶為祖母高興,為南苑國高興。希望祖母消消氣,就原諒皇兄的過錯吧。”
蕭太後實在是憋不住了,這丫頭鬼靈精的,心思聰穎。看來,丫頭長大了,想起之前她的種種作為,無一不讓眾人驚豔,果然是先皇後的孩子啊,讓哀家刮目相看。
蕭太後拍拍雨蝶的手:“蝶丫頭,今後沒事常來哀家這永樂宮坐坐,這些日子,可把哀家悶壞了。有了你這個鬼精靈,哀家不愁沒趣味。嗯,哀家今兒個,就看在蝶丫頭的份上,不與傲兒計較了。其實,今日把你們叫來是想讓你們為皇上籌備壽宴。蝶兒如果這次能讓皇上對你消除怨恨,也是好事,就看蝶丫頭怎麼做了。”
蕭太後右手扶額頭:“哀家乏了,你們退下吧。”
雨蝶:“雨蝶謝皇祖母的信任,皇祖母好生休息,蝶兒和皇兄就告退了。”
南宮傲:“孫兒告退。”
蕭太後揮揮手:“去吧!”
琳琅軒,南宮雨薇揮落了閨房裏所有的瓷器:“南宮雨蝶,你這個小賤人,搶我的雲霆哥哥,現在又來搶皇祖母的愛,氣死了。”咻,又是一七彩磁盤落地。
彩兒跪在地上:“公主,您消消氣,咱們何必為她置氣,不值得。奈何那南宮雨蝶再蹦躂,也撼動不了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南宮雨薇:“愚蠢,你這個奴婢,懂什麼?再這樣下去,那小賤人,早晚騎在本宮頭上。不行,本宮不能再這般仁慈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彩兒唯唯諾諾:“是,公主說得在理。”
南宮雨薇:“罷了,你起來吧。近日,那喜兒死哪兒去了?”
彩兒站起身,揉了揉發麻的膝蓋:“奴婢也不知,那丫頭,心思重著呢,公主要提防些。”
南宮雨薇:“那賤蹄子是不太安分,這白玉簪賞給你,本宮是賞罰分明的,今後你可得好好幫本宮多多留心周圍的事情。”隨手將頭上的一支白玉簪抽出,扔給了彩兒。
彩兒是個愛財的主,頓時眼冒金光:“是,奴婢一直都是心係公主的,一定好好辦公主交代的事。”
南宮雨薇不知道的是:現在,她的後院,已經起火了,導火線,正是她們口中的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