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摸著吃得鼓鼓的肚皮走出了官房,張淩又嬉皮笑臉的向舒一飛跑去,舒一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張淩跑到舒一飛麵前說:“老大,好久沒去過酒吧了,今晚就帶我們去酒吧耍耍吧!”舒一飛把頭轉向了蔡佳月。蔡佳月臉頓時紅到了脖子,低著頭說:“要去就去,看著我幹嘛呀?”舒一飛點點頭就鑽進了威龍跑車。
此時正是就餐和下班的高峰,官房這種大酒店就更不用說了,門外是密密麻麻的人。舒一飛開著自己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在Q市的街道上在車縫之間快速的穿插著。車身留下的影子就像銀白色的帶子一樣,讓路邊的行人和路上的車上的主人都羨慕不已。隻是這種眼球的滿足比夕陽西落還要短暫。
很快,威龍跑車就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吧,名字叫做“聚緣酒吧”。這名字聽起來就有些怪怪的。舒一飛同樣把跑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口,這時從旁邊走過一個穿著製服的保安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你他媽誰這麼大膽子,敢把車停在這裏,想活的話就把車開遠點。”舒一飛一直微笑的臉一反常態的陰了下來,嚇得張淩,黃嘉,蔡佳月幾人心都在顫抖。接下來不等保安在說話,舒一飛已經一拳打在了他臉上。保安被打得向後退了幾步直接躺在了地上。在看上去,隻見那保安滿臉是血肉模糊,隻是鼻子已經跟臉一樣平了。舒一飛沒打算放過他,向著保安走去,這裏的一切都被二樓一個房間裏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在眼裏。
舒一飛一隻腳直接踩在那個保安的胸口上,一隻手揪著保安的領帶。這時從酒吧裏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後麵跟著七八個保鏢摸樣的凶神惡煞的男子。到了門口,領頭的男子說:“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為這些東西掃了興致呢?”朋友裏邊請。舒一飛也不客氣的一腳把腳下的保安踢了開來說:“那好吧,看在你這隻替罪羊的份上,我就先饒過這條不搖尾巴的狗。”
舒一飛一行人走進了酒吧。酒吧門口,一個保鏢大聲說:“小飛哥,我們怎麼不直接砍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領頭的男人說:“你他媽以為我不想啊,好久沒活動過了,可這是上麵交代的。”舒一飛雖然已經走進了酒吧,但他們的談話還是被他聽見了,他微笑著說:“看來Q市的大魚要浮上水了,嗬嗬,我已經等了好久了。”邊上的張淩沒聽清楚瞎摻和說:“什麼大魚啊,老大你也愛釣魚啊,那走什麼時候我和黃嘉陪著你去掉上幾條下館子。”舒一飛笑了笑說:“隻要你敢,我以後就帶你去釣大魚。”雖然張淩不大懂什麼意思,但他還是答應了。邊上的蔡佳月聽著舒一飛所說的一字一句嚇得臉都白了,她不知道她爸爸算不算舒一飛嘴裏所說的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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