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兒放心吧,這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之間的。還有為夫很是欣慰,揚兒終於承認我們的夫妻關係了。”
“請宮主大人圓潤地走開。”
“此為何意?”
“滾!!!”
似乎每一次,都是以喬筱揚憤怒得氣血逆流而告終啊。
月黑風高的夜晚,四周一片靜謐。兩道身影極為快速地穿梭,悄無聲息地潛進了如意坊。
“揚兒,如意坊是為夫的產業,你入了門自然由你來管理,要進來可以正大光明。”銀狐狸麵具的男人愜意地倚在牆邊,悠閑地看著喬筱揚輕手輕腳地四處探查。
“這是為了證明我與你不是一路的。”喬筱揚忙中偷閑地反駁回去。
“那意思是,我現在應該叫人來抓賊?”那人挑挑眉。
“你敢!”喬筱揚伸手拉起毓亟宮主,不客氣道:“那條走廊的機關到底在哪裏?”
“揚兒”毓亟宮主無奈地勾起嘴角,“沒有嚴刑拷打也沒有刑訊逼供,就要我不打自招?”
“那些都沒有,美色誘惑要不要?”水蛇般的藕臂勾上毓亟宮主的脖子,馨香柔軟的身軀輕輕貼上健壯的胸膛。
銀狐狸麵具下的雙眼倏地竄起猛烈的暗火,濃烈的黑色像是要噬人一樣。這丫頭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樣會把人逼瘋嗎?平時氣質如蓮就已經夠能挑起男人的占有欲了,現在清純中再沾染上一絲毫不風塵的嫵媚,那簡直就是能讓人失去理智的妖物。
“揚兒,別玩火。這裏最多的就是享樂的場所,比如說床,嗯?”低啞的聲音隨著一股熱氣噴灑在喬筱揚耳後。
“嗬嗬,開玩笑,開玩笑而已,別緊張。”喬筱揚訕訕地收回在毓亟宮主胸膛上作怪的小手,笑得一臉無辜。
“揚兒可滿意剛才摸到的?”
喬筱揚忙不迭地點頭,嗯,不得不說,毓亟宮主的身材真心不錯,他是那種穿著衣服看起來削瘦但其實很有料的類型,別忘她怎麼知道的,那硬邦邦的觸感不是白感受的好嗎?
“那現在能打開機關了嗎?”某隻小狐狸真是不占盡便宜不罷休。
“有何不可?就算是揚兒要讓我幫忙查案我也在所不辭。”毓亟宮主修長的手指抵著一塊普通無異的磚,順著縫隙灌輸入一道勁力,一道暗門就緩緩打開了。
喬筱揚抱臂旁觀,沒好氣地回道:“那就麻煩宮主大人了。”
“榮幸之至。”毓亟宮主先一步邁進密道,直接向著喬筱揚曾經落水的地方而去。
注視著那道對自己毫不設防的背影,喬筱揚心裏翻滾起無窮的心思,最後她還是猶豫著開口:“你懷疑過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嗎?其實有時候叛徒往往就是那個最意想不到的人。”這樣的暗示應該已經夠明確了吧,畢竟她已經答應墨九不告密了。
走在前麵的毓亟宮主微微頓了頓,嘴角勾起了一抹幾未可見的弧度。
同樣的走廊,兩人很快就到達了盡頭。由於是夜晚,那個詭異的池塘顯得更陰森可怕了,水麵上的寒氣竟然已經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
這個池塘看起來就是一潭死水,可喬筱揚卻極為清楚這平靜的水麵下藏著什麼。這世間真的會有美人蛇嗎?
想到就問,喬筱揚怎麼可能放過某個知情人,不是說要幫忙破案嗎?
可惜毓亟宮那麼多事務,就算是宮主也不可能麵麵俱到。看著這個水池,毓亟宮主也是不解地皺起了眉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所謂美人蛇是怎麼回事。我隻知道一段時間前如意坊意外尋到了三條美人蛇,那些人立馬就著迷上了,但沒有多久卻發現所有玩樂過美人蛇的人全都患上了同一種病,第一個人死亡時如意坊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在那些人反應過來前我就下令如意坊停止經營,徹查此事。”
“所以你根本沒有下禁令讓人煞殿的殺手殺人滅口?!”喬筱揚驚呼出聲,皺緊了眉頭,“看來我該去一趟刑部的牢房了。”
毓亟宮主也是若有所思,轉而語氣冰冷,“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敢冒充是人煞殿的。”
“誰說是冒充的?人煞殿的殺手每人身上都背了數不勝數的人命債,在江湖上那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誰能這麼想不開啊?”當然這隻是玩笑,真正的原因還是烏金匕首。
毓亟宮主挑挑眉算是默認了。惹上一個人煞殿的殺手就已經夠心驚膽戰了,要是因為冒充被所有人煞殿的殺手惦記上,那人估計早就已經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