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因為馬壯頭痛,住進了醫院,若曦和劉亦凡等人,都非常擔心,而沒有去宏宇集團,繼續和蔡懷柔等人,協商他們集團經營權的事情,但蔡懷柔等人的日子,卻並不好過。
相反,他們卻希望能夠,和侯若曦等人,因為一些事情爭吵,甚或是明爭暗鬥的,那樣也要比他們,必須要和綠鳥等人,去麵對冰刀和火刀,要好得多。
某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冷笑天就給蔡懷柔,打去了一通電話,當時正在和自己的一個情人,在一家賓館內,做著一些,成人特殊運動的蔡懷柔,當時真想將冷笑天掐死,可又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還對付不了他,也隻好忍著那一股火,暫時讓他的情人,去了別的房間,他才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相當不高興的說道:“冷老板,天還沒亮呢,你給我打什麼電話啊?是不是昨晚又喝高了。”
他的話剛說完,冷笑天,一下子氣呼呼的說道:“蔡懷柔,你腦子清醒清醒一點吧,你不是不知道,段家那個老婆娘,和侯家那位公主,以及那個老婆娘家的,那些原本暈倒了,住進了醫院的那些保鏢,現在可都已經,活脫脫的醒了過來,難不成你就不覺得,咱們在這件事上,很冤嗎?”
盡管蔡懷柔,也覺得那件事非常不對勁,但他卻不是很在意的說道:“有什麼好冤枉的?我都已經和他們,打了好多年的交道了,現在他們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感到有任何奇怪,更不會覺得有什麼冤枉。”
說到了那,他點上了一支煙,吸了幾口又繼續說道:“這人嘛,做任何大事,都要付出一定代價,甚或是使用一點手腕的,要不然,怎麼在社會上混啊?”
可冷笑天,卻更加不高興的說道:“行,你蔡懷柔財大氣粗,不想把前些天白白的交給,冰刀和火刀的黃金弄回來,那你就繼續玩吧,我和獨孤榮,都不是什麼富裕的主,沒有你那種氣度,更沒有你那種,願意當冤大頭的心思。”
說完後他就掛斷了電話,而蔡懷柔一聽,他說要去向冰刀和火刀,要回那些黃金,登時嗤之以鼻的說道:“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宋家的王聖元?還是綠鳥或海蛇?想要要回那些黃金?別到時候,被那倆不好惹的主,一刀一個,把你們砍了。”
但沒一會兒,海蛇忽然去了他那裏,一進門就說道:“立刻和我去找冰刀和火刀,那兩個胡吹大氣的爛貨,咱們的黃金不能就折磨便宜了他們。”
說完後他也沒等蔡懷柔有什麼反應,竟強行拽著他走進了一部電梯,弄得蔡懷柔相當為難的說道:“不就是那一百斤黃金嗎?咱們又不缺那點東西,何必為了他們,去招惹冰刀和火刀啊?”
看著他那一臉的不以為然,海蛇忽然惡狠狠地說道:“蔡懷柔你要搞清楚,我們都不是那種,可以任誰欺負的主,那一百兩黃金,對我們而言,的確都不算什麼,可那關係到我們的麵子,現在冰刀和火刀那兩個家夥,根本沒有像他們前些天說的那樣,把段家那些礙事的家夥全部幹掉,那就是沒能辦成那件事,理所當然的,就應該把那些黃金還給我們,要不然老子和他們沒完!”
知道他們海霸忍者,各個都不是好惹的,又看著他鄭在氣頭上呢,如果自己不和他去的話,沒準不用冰刀和火刀動手,他就很有可能會把自己幹掉,權衡再三之後,蔡懷柔立刻也裝作一副,相當生氣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冰刀和火刀,雖說都有點本事,可他們那些吹牛的功夫,絕對是天下第一,簡直都要把天給吹破了,還什麼最多七八天的功夫,就能讓段家那些混蛋全部死掉,我呸!現在弄得段家那些混蛋,非但沒死掉,反而更有精神的,在宏宇集團那邊,和我作對了起來,這件事咱們決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
說話間他們便從電梯裏走了出去,剛好看到了,王聖元帶著一些人,從另一部電梯裏走了出去,彼此對視了一下,王聖元忽然笑嗬嗬的說道:“二位好氣色啊!這大清早的就這麼意氣風發的,該不會是要去哪發財吧?”
邊說話他們一邊朝大門口走了過去,而海蛇去較為客氣的說道:“王老板,您這該不會是要去什麼地方看好戲吧?怎麼也真麼高興啊?”
當時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的王聖元,看了看他和蔡懷柔,那各不相同的臉色,才微微一笑說道:“海先生說的不錯!我閑來沒事,是要去看一場熱鬧,而且還要去看看,那兩個吹牛吹到天上的蠢貨,在一些債主麵前,是個什麼熊樣子。”
他二話剛說完,蔡懷柔一下子相當認真的說道:“那,你王老板,是隻看笑話不摻和啊?還是邊看笑話邊鼓掌,甚或是也想加入到裏麵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