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馬壯,一天天的得到了,宋新生等人的信任,本就因為,他和陳圓圓的事情,對他耿耿於懷的王聖元等人,因為擔心用不了多久,宋新生等人,很有可能會讓他,加入到宋家的核心機構,成為他們宋家,最重要的人物,在很多方麵,壓製自己等人,王聖元等人,都有了要盡快將他,除掉的心思。
在那些人當中,盡管王聖元吵得最厲害,尤其因為陳圓圓,經常和馬壯,出雙入對的事情,非常吃醋,但他輕易地,也不敢去招惹馬壯,畢竟馬壯現在是宋新生等,宋氏家族的紅人。
但一向行事陰損的廣臨風,某天卻等不了了,因為他太清楚,宋學禮等人的心思了,他深切的知道,宋學禮等人,絕不會留著任何,他們認為沒有用處的生命,在他們身邊存在,更有了要將馬壯,引薦給宋宗旺的意思,一旦宋宗旺剛見到了馬壯,以馬壯和,宋新生和宋紫霜的交情,絕對會對自己的地位,產生強大的衝擊,甚至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等人的頂頭上司,每天對他們隨意指揮的。
想到了那些事情,他的心裏著實非常不安了,但他也不敢明擺著,去攻擊馬壯,因為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馬壯,上次如果不是他逃得快,很可能就被馬壯幹掉了。
但他卻鼓動著王聖元,去對付馬壯,還口口聲聲的說,他經常看到馬壯帶著陳圓圓,去某些大酒店大賓館過夜,著實氣的王聖元非常火大了起來。
某天早上王聖元剛吃過早餐,準備去做事情的時候,廣臨風又去了他那裏,支開了所有的傭人,很小聲地說道:“老王,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了,姓馬的抱著圓圓,從新妹兒夜總會出來了,這會兒他倆還指不定在車上幹什麼呢,怎麼著你真的就能看著圓圓,每天和他膩在一起,做那些讓咱們兄弟,甚至讓二少爺心裏不爽的事情。”
聽了他那些話,王聖元一下子火冒三丈的說道:“他姓馬的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這樣?”
說話間他碰的一下子打碎了一張桌子,登時嚇得守在門外的一些傭人,非常緊張了起來。
可轉瞬間他又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低下了頭,非常無奈的說道:“但那又怎樣呢?他姓馬的現在老太爺他們的紅人,二少爺更是對他和圓圓的事,樂見其成,咱們兄弟還是別管了吧?要不然老太爺他們肯定會很不高興的。”
看著他剛才還想去殺了馬壯呢,現在卻蔫了,廣臨風怎麼會甘心呢,稍微想了想,忽然長歎了一聲,也非常無奈的說道:“哎......你說的也對,畢竟他現在是大少爺等人的紅人,就算是二少爺因為他受了委屈,也隻能怪二少爺活該,誰讓他當初一不留神,把姓馬的介紹給了老太爺他們認識了,還讓圓圓經常去陪著那小子,弄得他自己個兒,每天晚上孤孤單單的,想找個女孩的時候,也隻能用自己的《五妹妹》,來為自己解決一些,一個正常男人,需要的事情了。”
說後他又常常的歎息了起來。
可王聖元卻一下子非常火大的說道:“怎麼回事?二少爺不是很佩服,姓馬的嗎?怎麼著姓馬的還敢欺負他?圓圓晚上還讓二少爺自己獨守空房?這太不像話了吧?”
見他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廣臨風的心裏登時笑開了花,卻皺著眉頭說道:“那又怎樣啊?你不是都知道嗎?姓馬的現在可是大少爺還有大老爺,眼裏的紅人,圓圓呢,剛開始的時候,也和二少爺一樣,因為對他的本事相當的佩服,對他有幾分好感,同時更為了宋家的大事,不得不討好他,可他們心裏卻都非常委屈,這一點你應該是,看得非常清楚的不是嗎?”
盡管他說的那些,都是沒有的事,但盛怒之下的人,很容易失去理智,尤其是正在吃醋的王聖元,其智商在那時候,幾乎為零,根本不可能想到,他是在算計自己,鼓動著自己去找馬壯的麻煩,好從中得利。
在他說完後,王聖元竟點了點頭,相當火大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圓圓和咱們一樣,都是從小被義父帶回來,精心培養張大的,同時我們還是義父與大少爺,二少爺的左膀右臂和最忠誠的下屬,姓馬的那小子,才冒出來了幾天啊,就敢這麼張揚跋扈,不但弄得大老爺,最近做出了好多錯誤的決定,還硬生生的拆散了二少爺和圓圓,我們決不能任由他再繼續胡作非為了,必須采取必要的手段,給他一點教訓,讓他明白,他隻不過就是大少爺等人的一條狗而已,想要鹹魚翻身做主人,他做夢去吧!”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又非常火大了起來,而廣臨風的心裏,卻樂開了花,巴不得他趕緊去找馬壯的麻煩,自己好從中做點事情,攪和的他和馬壯,打的死去活來的,自己趁機幹掉馬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