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心裏就駕著火的傻狗,看到了他們,那一個個緊張的要命,且有些人,還像是沒睡醒似的,一下子氣呼呼的說道:“你們這些廢物,能不能打起精神來?現在宋家那些混蛋,可是已經和姓馬的那小子,聯起手來了,你們真想一個個被他們幹掉嗎?”
聽了他那些話,錢為金等人,登時非常震驚的,同時向他問了一聲:“什麼?”
而他氣急敗壞的,打碎了一張桌子,才把那天晚上,他們和馬壯與海鬼等輩,交手的事情,較為詳細的說了一遍,錢初光,一下子非常惱火的說道:“姓馬的那小子,也太混蛋了,竟敢這樣對待你們,這分明是沒把我們錢家,還有你們聖教放在眼裏,這個仇,咱們一定要報!”
當時也非常火大的,錢惠民等人,也氣呼呼的,說了些類似的話,但獵狗卻搖了搖頭,非常生氣的說道:“你們腦子被驢踢了?姓馬的那小子,連我們一時半會兒,都收拾不了,你們能對他怎樣?”
傻狗更是氣呼呼的說道:“從今晚他和我還有海鬼,發生的所有事情來看,他很有可能,已經和宋家的人,聯起手來了。”
聽他們那麼一說,錢為金登時緊皺著眉頭,非常凝重的說道:“這不太可能吧二位使者,我聽說姓馬的那小子,不僅是包家和常家和郭家,那幾個小子的師傅,還是江誌方家的,那個叫小海的,毛頭小子的師傅,而且還和,楊萬年家的那個臭丫頭,與蘇定國家的,那四個孿生姐妹,交情不錯!他們宋家,一向都與那些家夥不和,怎麼可能,會和那小子聯手呢?”
見他說的也有道理,傻狗和獵狗,一時間也搞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了。
但他最器重的兒子錢今朝,卻搖了搖頭相當謹慎的說道:“不對!父親你說的那些雖然都不錯,但我聽說,姓馬的那小子,去年剛來上京的時候,就和宋家的宋紫霜那個小子攪和在了一塊,當時宋新生那個死小子也在場,後來他們又接連見過幾次麵,尤其是在辛雲鼎家,去年年底舉辦的那場臘八晚宴上,姓馬的那小子和來寶他們,發生了一些衝突之後,陳圓圓那個臭丫頭,還向來寶他們說過一些,令人討厭的話,像是故意在拉攏他姓馬的似的。”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和錢為金等人,都相當謹慎的向錢來寶看了過去,而錢來寶立刻點了點頭,也非常謹慎的說道:“是有那些事情,而且我還聽說,宋紫霜和宋攝政與宋新生,還有陳圓圓,最近在龍鳳雅居大酒店,跟姓馬的喝過一次酒,姓馬的居然還喝醉了,最後還是他們把姓馬的送回蘇兆倫那裏去的。”
知道了那些事情,錢多寶忽然氣呼呼的說道:“宋新生那幫家夥,一向都不把咱們放在眼裏,雖說去年年底,咱們和他們聯手,差一點把侯建國那些老不死的做掉了,但他們始終都想把咱們幹掉,甚至比蘇家和張家,楊家還有江家那些人,更想要除掉咱們,現在他們覺得姓馬的有點本事,能和二位使者抗衡,很自然的就想要拉攏他,這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
當時也是那個意思的錢惠民等人,液氣呼呼的說了些類似的話,都想要去找宋新生等人算賬。
但錢為金忽然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緊皺著眉頭說道:“一個宋新生就夠難對付得了,現在他們又和姓馬的那小子攪和在了一起,再加上宋學禮那個瘋子,你們真想去找死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眼睛裏忽然冒出了兩道寒光,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包括傻狗和獵狗在內的所有人,登時震懾的錢多寶等人,都不敢說話了。
而冷靜下來的獵狗,也點了點頭相當謹慎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如果是單打獨鬥的話,我和傻狗或許能對付宋新生,可他們宋家也不是好惹的,現在又多了一個姓馬的那個硬茬子,這件事咱們還真的從長計議,千萬不能在冒險了,要不然別說是你們了,恐怕也隻有我們教主親自來到了這裏,才能應付他們了。”
也知道事情嚴重性的錢今朝等人,在他說完後都陷入了沉思!
而錢多寶等人,雖然都很想去教訓,馬壯和宋新生等人,但也知道,自己等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思來想去也隻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