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那些話,沈夢寧的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相當緊張的說道:“那麼說,老公的真實身份,絕不會是你那位學弟是不是?”
知道那件事情對於她們姐妹而言,都非常難以接受,但趙清影卻點了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是的,我知道了那件是以後,立刻請人去相關部門調查了一下,那些人給我的結果是,當時位大哥陪著老公,辦理所有身份證件的時候,由於好多人都知道位大哥,也都和他的關係非常好,對他非常敬重,因此也沒有認真核實老公的確切身份,就利索的為老公辦理了所有證件。”
聽她說了那些事情,沈夢寧忽然點了點頭,似乎較為明白了什麼事情似的說道:“這就對了,這就對了,我說怎麼我二哥有好幾次,都來向我詢問老公的身份呢,原來他時發現了那些事情啊?”
看著她那種令人琢磨的神色,趙清影忽然有點無奈的說道:“你二哥,可是非常有名的鐵腕局長,對很多事情都非常敏銳,尤其是他最近這幾年,真的很照顧咱們,他對老公的事情有所察覺,那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我反倒覺得很不可思議了呢!”
也知道她說的,都非常對的沈夢寧,忽然更加認真的說道:“那你怎麼認為,老公和段宏飛有關啊?你有沒有見過段宏飛。”
似乎知道,她會那麼問自己的趙清影,忽然低下了頭,非常痛苦的說道:“因為我知道了,老公不是我那位學弟之後,立刻想到了,我和他第一次,相遇的所有情形,當時我們就是在,咱們市的那條大河,附近的公路上相遇的,我當時因為趕著,要去公司開會,就開的有點快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撞到了,當時幾乎和一個叫花子,沒什麼兩樣的老公。”
說到了那裏她滿含痛苦的看了看沈夢寧,忽然將她當初認識馬壯時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給了沈夢寧,稍微擦拭了下自己的淚水,又說道:“後來我查過那條河,與南華市附近的一條河是相連著的,而且正好還是,在南華市那條大河的下遊,而我遇到老公的時候,據我後來知道的段宏飛遇害的事情推斷,那應該就是,段宏飛遇害的,第二天早上,後來我又查找了,好多段宏飛的事情,也見過段宏飛的一些照片,並且老公前幾次,因為頭痛昏迷的時候,總是叫著若曦的名字,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種極大的可能,那就是!”
說到了那裏,她忽然非常痛苦的,不敢說下去了,而沈夢寧沉思了好久,忽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卻閉上了眼睛非常慎重的說道:“我以前因為咱們集團,和宏宇集團有一些業務上的來往,曾經和段宏飛有過幾麵之緣,雖然他未必留意到了我,因為那時候咱們集團,根本沒辦法和宏宇集團相比,隻是他們集團旗下的,一個小客戶而已,但段宏飛卻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因為他實在太特別了。”
說到了那裏,她忽然非常無奈的,歎息了起來,而趙清影,卻非常痛苦的說道:“夢寧,我該怎麼辦?我不想失去老公,又不想繼續騙大家,更不想若曦小姐因為那些事情繼續痛苦下去,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說著說著她又非常痛苦的大哭了起來。
當時也沒有主意的沈夢寧,一邊輕輕的安慰著她,一邊非常痛苦的思量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沈夢寧忽然非常認真的說道:“清影,不管老公,到底是不是段宏飛,咱們現在都還不能告訴,任何人這些事情。”
她的話剛說完,趙清影忽然非常痛苦的說道:“為什麼?這樣做對侯小姐很不公平!”
可沈夢寧忽然將她扶了起來,非常認真的說道:“清影,你冷靜點好不好?現在咱們誰也無法確定,老公是不是段宏飛,一旦咱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了,咱們非但有可能會失去老公,那些曾經危害國過,段宏飛的人肯定會把他當做目標的,那樣老公的處境會怎樣,咱們誰能說得清楚?”
聽了那些事情,趙清影忽然渾身一機靈,沉思了良久,慢慢的擦拭了下臉上的淚水,忽然點了點頭,卻非常平靜的說道:“夢寧,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一定都很開心對不對?”
看著她雖然心裏非常痛苦,卻展現的那麼平靜,沈夢寧忽然點了點頭,答應了她一聲,便和她一起休息了,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第二天醒來之後,她們彼此對視了一下,微微笑了笑,都沒有將她們昨晚談論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