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也對那件事情相當生氣的蘇老先生,也氣呼呼的說道:“那些人可有點欺人太甚了!沒想到他們不但想要和我們家攀上親戚,居然還來打擾貝貝,明天我就派人去會會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們那幾家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見他那麼一說,張老先生登時更加火大的說道:“怎麼回事?那幫人還去打擾冰心她們去了?”
當時正在對視著的楊老先生和蘇老先生,都微微點了點頭,一下子氣得他站了起來。
但蘇老先生卻又笑嗬嗬的說道:“不過,還沒等我讓人將那些家夥請出去的時候,我家那四個丫頭,竟同時走了出來,雖然各個麵露微笑,可她們卻當著那些人的麵,幹淨利索的一人一拳,將我放在牆角邊的幾個足有兩三百斤的大魚缸舉了起來,相當開心的玩了一會兒,又穩穩當當的把那些東西放回了原處,一下子就把那些提親的人嚇傻了。”
說完後他竟忍不住大笑了一會兒,相當暢快的說道:“當時我看著那些家夥各個被嚇得瞪圓了眼珠子,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聽他說了那件事情,張老先生,登時感到非常震驚的說道:“你說什麼?那幾個丫頭,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
知道他會覺得那些事情非常吃驚的蘇老先生,在他說完後立刻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我也不會相信那些事情,可當時我真的親眼看到了那些事情,而且她們做完了那些事情,竟像是非常輕鬆似的,連大氣也沒喘。”
看著他那個樣子,張老先生頓時感到更加驚訝了起來。
但楊老先生卻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是了!”
說到了那裏他稍微收拾了一下那方硯台的碎塊,卻相當平靜地說道:“就在那些提親的人,和我說著那些事情的時候,當時正在素雅的陪伴下,在我的書房裏練毛筆字的貝貝,忽然拿著毛筆走了進來,相當不高興的看了看那些人,什麼話也沒說,一揮手竟將手裏的毛筆,戳在了素雅端著的那方硯台上,一下子竟將這方硯台戳成了這個樣子,弄了素雅一手的墨汁,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小素雅一下子感到非常掉麵子的,跑了個沒影兒,而那些人卻被那一幕嚇得目瞪口呆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了。”
說到了那裏他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但張老先生卻極其震驚的說道:“你說什麼?貝貝就那麼隨隨便便的一戳,就把這方硯台弄碎了。”
知道那種事情很令人吃驚的楊老先生,立刻點了點頭,卻又感到非常奇怪的說道:“不過說來還真的非常奇怪。”
聽他那麼一說,蘇老先生登時有點納悶的說道:“怎麼了?難不成那些人後來因為貝貝做的那件事和你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嗎?”
當時似乎正在思量著什麼事情的楊老先生,在他說完後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些人雖說有點嘮叨,卻也不是沒有規矩的人,我是在想,按理說貝貝使用那麼大的力量,在一瞬間把這方硯台弄碎了,當時正托著它的素雅的雙手,肯定要承受非常大的衝擊力的。”
聽他那麼一說,蘇老先生立刻相當認同的點了點頭,而張老先生卻感到相當納悶的說道:“你說的不錯,當時素雅的雙手上,至少承受了不下以前斤的力量。”
他剛說到了那裏,楊老先生卻感到更加納悶的說道:“可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素雅的手上除了沾到了好多墨汁以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當我過後問起她那件事情的時候,她竟說自己的雙手什麼事也沒有,著實令我感到非常奇怪了。”
聽了他那些話,張老先生登時也感到非常驚訝了起來,但蘇老先生卻似乎知道什麼事情是的,相當慎重的說道:“這些事情雖說按常理非常奇怪,但我曾為了這些事情,非常認真地詢問過小海他們幾個孩子,那幾個孩子都說,他們之所以會有那些本事,全是被他們在那座大山中認識的一位,對他們非常好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