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太陽下山了,井田恭子忽然讓矢野一夫,開車去了,元康集團的停車場附近,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等待了起來,著實令矢野一夫,感到更加搞不懂了起來。
時間不長,他們注意到了,馬壯和朱紅玉,在楊秘書等人的陪伴下,從元康集團的辦公大樓內,走出去的時候,山本美菊忽然非常謹慎的說道:“矢野君,麻煩你一會兒,在前麵那個紅綠燈附近,將我們的車子,開的靠近一點馬先生的車子。”
聽了她那句話,矢野一夫登時相當緊張的說道:“山本,恭子,你們該不會是想要,姓馬的和朱紅玉他們二人,幫助我們吧?”
他的話剛說完,井田恭子忽然非常謹慎的說道:“矢野君,我們知道你到現在,還不太願意相信其他人,但你覺得現在除了他們二位,還有誰會真心實意的,幫助我們嗎?”
聽了她那些話,矢野一夫沉思了片刻,就在馬壯開車帶著朱紅玉,開上了附近的大道上的時候,他忽然非常謹慎的說道:“你們說的很有道理,他們兩個人,雖說都和我們沒有深交,但他們都是非常坦蕩的人,現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他們不願意幫助我們,也絕不會向其他人那樣,暗算我們的,更不會出賣我們,我願意一試!”
說完後他忽然開車,追上了馬壯和朱紅玉的車子。
當時似乎正在和朱紅玉,聊著什麼事情的馬壯,從倒車鏡內,留意到了那輛桑塔納後,立刻對朱紅玉說道:“看來今天又有朋友,要和我們玩遊戲了。”
聽他那麼一說,朱紅玉立刻向周圍看了看,也沒發覺有什麼可疑的事情,著實有點納悶了起來,也就是在那時候,井田恭子忽然在那輛桑塔納裏,舉起了自己一條傷痕累累的手臂,含著淚水向馬壯看了看,馬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便帶著他們穿過了幾條街道,去了一座剛剛建成的別墅附近。
他們的車子剛走到了門外,時常和他與水天在一起,做生意聊天的唯一,便從裏麵走了出去,笑嗬嗬的說道:“小馬,你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我這剛把那些,甲醛什麼的東西處理好了,你就帶著人過來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完後便將他們請了進去。
將車子開進車庫之後,馬壯看了看那棟別墅內,除了唯一以外,還有一些,正在休整著花花草草的傭人,馬壯忽然對唯一說到:“唯一,麻煩你將今天讓所有人,提前下班,我有點事情,要和這幾位朋友在商談。”
當時已經注意到了,矢野一夫等人的唯一,也知道他們是森田株式會社的,又看著朱紅玉也在,立刻以為他們是要談論,森田株式會社,和元康集團的事情了,是以立刻微笑著說道:“沒為題,反正天色也不早了,我這就讓他們離開,你們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說完後將一串鑰匙交給了馬壯,便轉身朝那些傭人走了過去,而朱紅玉卻感到相當納悶的,向井田恭子與山本美菊,還有矢野一夫看了看。
盡管井田恭子和山本美菊,各自穿了一條,相當寬鬆的大裙子,但馬壯還是隱約間,留意到了,她們身後凸起的一片地方,同時也注意到了,矢野一夫左袖口上的,一些似乎是剛剛流出來的血跡,頓時相當謹慎的掃視了下他們,才較為客氣的帶著他們,去了不遠處的,那座三層樓房內。
剛到了一樓的大廳裏,馬壯忽然擋在了朱紅玉前麵,不冷不熱的,向矢野一夫等三人說道:“三位,不知你們今天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們商談嗎?”
他的話剛說完,實在忍受不住,身上那些痛苦的山本美菊,忽然非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一下子將她身後那一節木棍,露在了裙子外麵,登時令朱紅玉,非常吃驚地尖叫了一聲,而馬壯卻輕輕的將她扶了起來,相當擔心的向井田恭子問道:“這究竟是誰幹的?”
說話間他因為擔心,井田恭子會像山本美菊那樣,突然摔倒在地上,立刻也將她抱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