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值得慶幸的是,整座無痕居,連一點損傷也沒有,著實令那些白衣人和那些紅衣人,較為欣慰的對視了一下。
可就在那時,水天忽然出現在了,那些白衣人身旁,義正言辭地向海浪的真身說道:“海霸忍者,我知道,最近這些年來,你們和撒旦大帝教的人,一心想要在我們華夏大地作亂,以達到你們,那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但我希望你們,不要肆無忌憚的妄動殺念,令無限生靈慘遭屠戮之災,盡快回到你們日本,要不然我們華夏所有正義之士,將給予你們非常嚴厲的懲罰,到了那時,你們就是後悔也晚了!”
看著他年紀輕輕的,卻向自己說教了起來,海浪的心中登時相當火大了起來,猛然間將左手一招,隨著一圈圈水紋,呼呼呼的旋轉了起來,在他周圍竟出現了數百個,手持流星錘的黑衣蒙麵人,連招呼也沒打,便瘋狂的向水天等人,攻擊了過去,登時令那些身穿紅衣的人,相當憤怒的變出了一些,刀槍劍戟之類的兵器,縱身和那些家夥打在了一起。
而那些白衣人也非常沉穩的,和海浪那些分身交戰在了幾處,雖然在短時間內,不能將他們全部消滅掉,卻也著實令海浪的那些分身,沒有辦法和海浪一起,向無痕居攻擊過去了。
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陣相當猛烈的,兵器交加的聲音,向周圍傳出之際,海浪忽然揮刀打退了一名白衣人,詭異莫測的出現在了,正在觀看著他們大戰著的,水天的身側,將左手一揚,竟將水天困在了一個大水泡內,手起刀落,刷的一下子竟砍下了水天的頭顱,在他們周圍爆射出了一圈圈,相當詭異的黑色水紋,將他們附近的那些白衣人和忍者,全部激蕩到了別處,而他竟將水天的頭顱抓在了手上,用一種相當生硬的普通話說道:“你們這幫無能的廢物,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下場!”
說完後他忽然跳到了高處,揮刀向無痕居,劈過去了一道,寒光閃閃的鋒芒,登時在無痕居外麵,三四十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圈非常長寬闊,且水花連連的大水圈,猶如一座,相當有氣勢的護城河一般,將他和正在打鬥著的那些人,阻隔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穀無穀那時竟帶著一幫,身上刺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的彪形大漢,手持一些刀槍棍棒之類的東西,出現在了那個大水圈對麵,隔著那些大水,噠噠噠的向無痕居,打過去了一大片子彈,令正在和那些黑衣人,交戰著的所有人,不要說是去追擊海浪了,有些人還差一點被穀無穀等人打傷了,著實令那些人,相當氣憤了起來。
見到了穀無穀等人去了那裏,海潮忽然大笑著說道:“穀桑,你這次表現的很不錯,這個禮物,我就送給你了。”
說完後他竟將水天的人頭,向穀無穀等人扔了過去,一轉身化作了一片水汽,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他那些分身和黑衣人,也相繼化作了一片片水汽,消失不見了。
當時雖然已經是黑夜了,可借著自己等人,開過去的那些汽車的燈光,穀無穀還是看清楚了,那顆人頭就是水天的人頭,雖然他身邊的一些人,一下子相當害怕的退後了一些,可他卻抓起了那顆人頭,相當狂妄的說道:“死小子,這些年來你總是給臉不要臉的,拒絕和老子合夥做買賣,現在怎麼樣?我看你這小子,以後還怎麼神氣,怎麼給臉不要臉......”
說著說著,他竟帶著水天那個人頭,坐進了一輛車裏揚長而去了。
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白衣人,和無痕居內的其他人,雖然都看到了,海浪將水天殺害了,可他們卻沒有絲毫傷感的樣子,反而將水天那具無頭屍體,和無痕居外麵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一起弄到了一個大深坑內,將一些粉末灑在了上麵,令他們化作了一縷縷黑煙,消失不見了,而剛才正在那座閣樓上,和水天談論著事情的那位老先生,看了看海浪等人消失的方向,忽然對著一個暗處微笑著說道:“看來你的分身術,已經有所成就了,為父總算可以放心了!”
說完後他便走了出去,而那個樓閣裏卻沒有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