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四月的天氣,已經變得有些炎熱了,而對於競爭力日趨激烈的,長樂市的醫藥行業,那絕對是一個,白熱化的角逐時節。
經過了前陣子發生的,那一連串的恐怖殺人事件,又經曆了海霸忍者,在長樂市做的好多起事情,長樂市的很多巨商大賈,都開始人人自危了起來,誰也不敢保證,哪天自己等人,就會被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幹掉,甚或遭受到,海霸忍者的暗殺。
而向來和海霸忍者,有著諸多來往的,森田株式會社的人,也對海霸忍者,有了一種迷茫的抵觸感,畢竟那些忍者,都是神出鬼沒,根本不能以常理來推斷的人。
某天晚上,鬆本一郎剛把井上方誌等人,召集到了他們所在的,那棟別墅內的,一個榻榻米房間內,矢野一夫,忽然拔出了兩把武士刀,刷的一下子,擋在了鬆本一郎麵前,相當冷靜的看著前方說道:“是什麼人來到了我們這,請立刻現身出來吧!”
在他說話之際,恭子和山本美菊,也每個人手持兩把短刀,保護在了鬆本一郎麵前,而又井上方誌,像是根本沒有發現任何情況一般,拔出了一把武士刀,凶巴巴的向矢野一夫說道:“矢野,你少裝腔作勢的,外麵可是有我親自調教出來的,數十名獵狗,嚴密的保護著社長呢,哪會有什麼人,能衝破他們的保護網,令他們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就衝到我們這裏來了?”
說歸說,他還是相當謹慎的,向大門口看了過去。
可矢野一夫依舊非常冷靜的說到:“行了海霸忍者你現身吧!今天已經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難道你還想要考驗我的身手嗎?”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從房門外麵,嗖嗖嗖的射進去了好多飛鏢,卻一下子被山本美菊等人,叮叮當當的打到了別處,尤其是井上方誌,居然將一枚飛鏢叼在了嘴裏,非常謹慎的向門口瞪視了過去。
可那時鬆本一郎卻微微一笑說道:“海潮君,你現身出來吧!有什麼話,咱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談,這裏有很多有錢人,正等著將他們的錢財,全部奉獻給我們呢!”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有一個身材穿黑衣服,背著一把武士刀,長得相當冷峻,看樣子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而令矢野一夫等人,感到相當吃驚地是,在那個男人右側的臉頰上,居然刺著一頭相當凶猛的海怪,與他那雙冷冷的眼神,結合在了一起,絕對令很多人都非常害怕。
那個人剛進去,鬆本一郎忽然輕輕的拍了拍,矢野一夫的肩膀,他和恭子與山本美菊,立刻推到了旁邊,將自己的刀收了起來,唯有井上方誌,依舊非常緊張的瞪視著那個男人呢。
看打了那番情形,那個男人忽然嗬嗬一笑,相當嘲諷的說道:“鬆本君,我和你這兩位屬下,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可為什麼每次他們給我的感覺,都非常相同呢?”
說話間他便坐在了一個坐墊上,而鬆本一郎立刻微笑著說道:“海潮君,你不要生氣,我所有的屬下對我都非常忠心,隻是他們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盡相同罷了!”
說到了那裏他,忽然稍微不悅的向井上方誌說道:“井上君,不得對海潮君無禮,他可是海霸忍者中的幾位高手之一,我希望你們今後,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