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天馬壯沒有和穀無穀等人,發生太激烈的打鬥,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長樂市內的很多有特殊背景的人,很快都知道了那件事情,著實令穀無穀覺得毫無麵子的,成天尋思著想要報複馬壯,可短時間內,他也抓不住很好的機會,對馬壯采取任何行動,隻能每天氣呼呼的喝起了悶酒。
可那天派恭子和矢野,參與了加害紅玉那件事情的鬆本一郎,某天中午將恭子和矢野,與山本美菊還有井上方誌,召集到了一個,鋪設著榻榻米的房間之後,忽然相當滿意的說道:“恭子,矢野君,你們這次行動做得很好,即讓穀無穀那個莽夫,和杜百歸那幫蠢貨,見識到了我們商社擁有的,迷幻藥的神奇功效,又讓那幫蠢貨將注意力,全放在了姓馬的那個家夥的身上,我很滿意!”
聽了他那些話,恭子和矢野立刻齊聲說道:“全靠社長領導有方!”
他們的話剛說完,鬆本一郎卻走到了山本美菊麵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凶巴巴的說道:“他們雖然成功了,可美菊你,為什麼沒有把姓馬的幹掉?你能給我合理的解釋嗎?”
聽了他那些話,山本美菊一邊忍著劇痛,一邊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社長您是知道的,馬壯的身手絕不一般,上次他都將我們那些獵狗,打成了重傷,而那天晚上,穀無穀那幫家夥剛對付了他一頓,他的警惕性一定很高,我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他啊?”
她的話剛說完,鬆本一郎忽然狠狠地抽了她一個耳光,凶巴巴的說道:“八嘎!你少說那些廢話!那天晚上,井上不是派出了十條獵狗,和你一起行動的嗎?怎麼他們都說,是你不讓他們向姓馬的下手,反而讓他們站在了遠處,眼睜睜的看著姓馬的,離開了那裏?”
聽了他那些話,井上方誌也相當火大的說道:“山本,你為什麼要放過姓馬的那個小子,還有姓朱的那個賤貨?難道你不想對社長效忠了嗎?”
看著他那凶巴巴的眼神,和鬆本那若隱若現的殺機,恭子和矢野都為山本美菊擔心了起來,可山本美菊卻毫無懼意的說道:“社長,您是知道的,我們那些獵狗,向來都是井上君一手調教出來的,他們幾乎從來不把,除了井上君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裏,哪怕是對您,他們有時候也不太尊敬,那天晚上他們雖然和我一起出去了,卻根本不聽我的指揮,弄得我不但被姓馬的,打的右手脫臼了,還被他一掌打出了內傷,如果不是,矢野君和恭子姐姐救我的話,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這些事情井上君非常清楚,請社長明鑒!”
聽了聽了她那些話,鬆本一郎登時冷冰冰的,向矢野看了過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又向恭子看了過去,而恭子卻正在有點無奈的,看著井上方誌呢,登時令他相當不高興的,向井上方誌看了過去。
意識到情況不妙的井上方誌,忽然非常謹慎的向他說道:“請社長寬恕,在下的失職之罪!我剛才想到了,事情果然是我們那些獵狗做錯了,從今以後,我一定用最嚴厲的方式管教他們,絕不會讓他們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看著他那個樣子,鬆本一郎慢慢的鬆開了山本美菊,卻微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