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老板,逗著朱珠和程林霞玩的時候,朱應輝卻微皺著眉頭說道:“穀老板,在咱們長樂市,有誰敢和你對著幹啊?雖說你和她們娘倆的事,我有點介意,但女人嘛,本來就是讓咱們男人玩玩的,在這一點上,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聽他那麼一說,穀老板微微點了點頭,推了推朱珠,讓她坐在一邊之後,忽然笑嗬嗬的說道:“朱老弟,你能這麼想那就對嘍!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雖說你老婆和你這閨女,長得還有點姿色,可咱們男人嘛,難免要逢場作戲,我也知道你和你這寶貝兒子,晚上的精神特別大,今晚上老子就讓手下的人,給你們送幾個漂亮的小妞過去,讓你們也好好的樂嗬樂嗬!”
聽了他那些話,雖然程林霞和朱珠,登時有點不高興了起來,可朱明卻樂開了花,連連向他道謝了起來,但朱應輝卻搖了搖手,有點苦惱的說道:“多謝穀老板的好意,我可無福消受那些美麗的小嬌娘,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說話間他忽然喝了杯酒,卻眉頭皺的更緊的說到:“這些年,雖說紅玉那丫頭和我大哥,給了我們一家很多錢,可最近這兩年我們元康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弄得我們為了花銷,還得自己想辦法,從集團裏弄點東西出來賣了,這種窩囊的日子,老子真尼瑪很不甘心!”
聽他那麼一說,朱明也氣呼呼的說道:“可不是嘛!元康集團可有咱們家的股份,紅玉那臭丫頭,最近這幾年做的那些事,實在太欺負人了,尤其是前不久,那個姓馬的來了之後,她的性子竟越來越猖狂了,非但取消了,和我媽的運輸公司簽訂的合同,還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經常和咱們吵架,想起來我就想打耳刮子扇她!”
說完後他也氣呼呼的喝了一杯酒,可穀老板卻笑嗬嗬的說道:“我說你們別這麼虛偽了好不好?元康集團是有你們的股份那不假,可你們這些年背,著朱紅玉等人,經過老子的手,轉賣過你們集團裏的多少商標注,倒賣過多少你們集團的專利藥,讓你們公司裏的人,通過各種手段,給你們弄了多少好處,你們真的認為,朱紅玉就一點也不知道嗎?”
聽了他那些話,就在程林霞等人,相當緊張的向他看過去的時候,朱應輝卻相當得意的說道:“不錯!你說的那些事情我都承認,而且我以後還要繼續做下去,就算是我大哥知道了又能怎樣?我可是持有元康股權的人,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們逼我的。”
看著他眼神裏的凶狠,朱明和朱珠還有程林霞,登時相當害怕的又向他看了過去,可穀老板卻笑嗬嗬的說道:“所以我才說,你們是一群吃裏扒外的混蛋啊!”
聽他那麼一說,朱明登時相當不高興的說道:“穀老板,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做的那些事情,您也參與了而且也拿了不少好處,您現在在說這種話,是不是太不夠朋友了?”
他的話剛說完,穀老板忽然啪的一下子,打了他一個耳光,凶巴巴的說道:“你小子算神馬東西?敢和老子這麼說話?你不想活了?”
說完後他竟噌的一下子,拔出了一把匕首,壓在了朱明的脖子上,登時嚇得朱明和朱珠與程林霞,向他拚命道歉了起來。
可朱應輝,卻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喝了口酒吃了點菜,才微笑著說道:“兒子,你這次該打!穀老板,是咱們長樂市最壞的壞蛋,咱們一家人是混蛋,這壞蛋和混蛋終歸都是蛋!你說穀老板是不是咱們的朋友啊?”
聽他那麼一說朱明母子三人,慌忙又向穀老板道歉了一番,可穀老板忽然哈哈一笑,收起了匕首相當高興地說道:“朱老弟,你不愧是和我合作多年的好朋友,居然這麼了解我的脾氣,來,咱倆幹一個吧!”
說話間他便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而朱應輝卻微皺著眉頭說道:“穀老板,不是兄弟不給你這個麵子,隻要你答應,最近這幾天,把紅玉那臭丫頭和她身邊那個姓馬的,好好的收拾收拾,兄弟我一準會讓你,得到更大的好處的!”
看著他那相當人真的眼神,穀老板思量了一會兒,忽然微笑著說道:“那件事好辦,朱老弟你就放心吧,過幾天我就和,森田株式會社的人接觸接觸,他們那邊有很多能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哥哥我不但幫你收拾那姓馬的,還要好好的嚐嚐,你那位漂亮的冒泡的,好侄女的滋味!”
說完後他竟像是,有什麼好事得逞了一般,嗬嗬壞笑了起來。
聽了他那些話,朱應輝登時相當高興地說道:“隻要你能幫我出氣,那丫頭隨便你怎麼玩,我可管不著!”
說完後他忽然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和穀老板的酒杯碰了一下,相當高興地說道:“恭喜穀老板,早點得到我那位漂亮的侄女!”
聽他那麼一說,穀老板登時更加開心地說了句:“好說好說,我一定盡快做好那件事滴!”
說完後他們便同時喝完了杯中的酒,隨後朱珠和程林霞,竟同時坐在了穀老板的腿上,嘻嘻嗬嗬的陪著他吃喝了起來。
看著他們那個樣子,朱應輝和朱明非但沒有任何生氣,反而還相當高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