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逆天葬生教的那個黑衣人,和撒旦大帝教的,那個非常詭異的人,相繼出現在了洛明市,洛明市內的很多,知道了他們存在的勢力,都紛紛不安了起來。
尤其是前幾天,差一點死在那個黑衣人,手上的林高山等人,更是越發謹慎了起來,每做一件事情之前,都要進行周密的計劃,在確定了逆天葬生教的人,和撒旦大帝教的人,沒有覺察到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才敢行動。
可那樣的日子畢竟很不好過,而且也令很多勢力,猶如芒刺在背一般,對逆天葬生教和撒旦大帝教的人,越發恐懼了起來。
不過借著撒旦大帝教,迅速壯大起來的白文靜等人,卻越發猖狂了起來,不但很快的收拾了很多小幫會,甚至連政府裏的一些事情,都開始幹預了起來,著實令很多人,對他們相當痛恨了起來,不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政府裏的那些人,卻沒有絲毫要收拾他們的意思。
而前不久因為沒有暗算掉馬壯,一直都耿耿於懷的白世傑兄弟,在得知了,他前些天曾和逆天葬生教的人,交過手卻能全身而退的事情,對他竟越發痛恨了起來。
某天下午,白文靜剛和白世傑等人吃過了午飯,白世雄忽然非常火大的說道:“馬壯那小子是在太猖狂了,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由著他專業養胡搞下去,要不然就算是我們,幫著撒旦大帝教那些人,掃平了這邊所有的勢力,還是有可能會被他起到頭上去的。”
聽他那麼一說,白世傑也非常惱火的說道:“最主要的是,他還和康莊偉業那幫人,勾結在了一起,如果我們不給他,一個嚴重的警告的話,他早晚都會借著那些人,把我們幹掉的。”
見他們說的都有點道理,白文靜微微點了點,頭卻緊皺著眉頭說道:“可我們如果想要收拾他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他除了和位亞康那些人,勾結在了一起之外,還和沈夢寧那個臭丫頭,與趙清影那個小賤貨,的關係很不一般,如果我們要對付他的話,一定要非常謹慎,要不然一招不慎的話,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聽他那麼一說,白世雄卻很不讚同的說道:“老爸,你是不是歲數大了就怕死了?怎麼總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他馬壯再怎麼厲害也是一個人而已,是人就有弱點,而那幾個女人雖然都有不小的靠山,可隻要我們把一些事情做的小心點,他們絕對不會知道,那些事情是我們做的,更別說來找咱們的麻煩了!”
他說完後白世傑卻相當謹慎的說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咱們確實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小子,但絕不能把那些禍事,引到咱們的身上,要不然我們即便是沒有什麼麻煩,也會令逆天葬生教的那幫人,很不高興的,畢竟他們和撒旦大帝教的那些人,向來可都是水火不容的。”
見他說的相當有道理,白文靜稍微思量了一下,忽然極為謹慎的說道:“這樣,為了確保咱們,能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小子,又不至於給咱們帶來什麼麻煩,這幾天你們派人去殺幾個小孩,到時候裝進塑料袋裏,從別的地方隨便雇一個什麼人,把那個屍體,快遞到姓趙的那個小賤貨那邊,就算嚇不到姓馬的那小子,也要把那個小賤貨嚇個半死!讓姓馬的遭受到了懲罰,也不知道是誰在捉弄他們。”
聽了他那個安排,白世傑和白世雄,登時相當佩服的點了點頭,稍後便按照他剛才說的那些事情,讓他們最信得過的手下去辦了。
當天傍晚的時候,他們派出去的那些人,便帶著幾個小孩的屍體,在洛明市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工廠內,讓白世傑和白世雄看了看。
雖然白世雄覺得那些屍體,應該可以嚇到趙清影等人,但白世傑卻微微搖了搖頭,有點不高興的說道:“這些東西,雖說已經被掐死了,可他們隻不過都是,幾個洋娃娃一樣的玩偶,怎麼可能會嚇到任何人呢?”
說完後他忽然抽出了,一個人腰上的大砍刀,猶如一個屠夫一般,心狠手辣的,把那些小孩的屍體砍成了好多碎塊。
看著那血肉模糊的一小片屍體,白世雄等人都覺得相當害怕了起來,而他卻笑嗬嗬的說道:“嗯!不錯,這樣才向那麼回事!”
說完後他忽然把那把刀,扔給了一個大個子,陰森森的說道:“立刻把這些東西裝進袋子裏,去別的地方,讓人把他們給姓馬的送去吧!”
說完後他便轉身離去了,而白世雄等人,在那裏愣了好一會兒才離去了。
當天晚上,那些人便將那些小孩的屍體,放進了幾個黑色塑料袋裏,開車去了別的城市,隨便找了幾個不認識的人,讓他們把那些屍體,以不同的名目,給馬壯他們快遞了過去。
沒過幾天幾個快遞員,便相繼將那些東西送到了趙清影家,但由於趙清影當時還沒下班呢,馬壯也沒興趣打開它們,便把它們較為隨意的,放在了一個角落裏,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一會兒工夫,他竟聞到了一些特殊的臭味,登時有點納悶的在屋子裏找了找,卻沒有找到任何發發臭的東西,著實感到有點納悶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我的鼻子失靈了?還是我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