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皺了皺眉,仿佛並沒有打算對曹子揚說什麼,反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一份文件遞給曹子揚:“子揚哥,吉姆之所以昏迷,完全都是因為那插在他頭上的針上塗有一種特殊的藥物所至,我那天就是為了在吉姆的傷口處取點血樣,所以才會跟韓小姐發生誤會的,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故意傷害韓小姐的,我隻是為了救吉姆,所以才會一時心急……”
小蘭解釋了一通,卻自知曹子揚依然是一頭霧水,索性就主動的停了下來。
“小蘭,你是碩爺的人嗎?你怎麼會知道那針上塗有特殊的藥物?”雖然知道小蘭不會說,曹子揚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小蘭痛苦的搖搖頭:“子揚哥,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但是我請你相信我,當初我不是故意的過來給你的生活增添麻煩的,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是我所期待的,更不是我預料之中的,我真的很無奈,我有我的苦衷,現在我必須離開了,你還是趕緊看看我給你的資料,救吉姆要緊。”
小蘭說罷,還沒等曹子揚開口就轉身跑開。
曹子揚低頭看看手中的資料,恍惚中就像看到了吉姆天真幼稚的笑臉似的,一想到能救吉姆,曹子揚匆忙地拿起手中的那遝資料跑回了醫院,徑直的進了約翰醫生的辦公室。
約翰醫生看了這份資料不住的點頭,看完之後,他笑著合上了資料:“子揚,你這份資料時哪裏來的,這裏麵對吉姆的病情分析的十分透徹,連解決的辦法都有了呢,這種特殊的藥物成分我是知道的,是之前我們美國的一位知名的醫生製作的,血液裏沾染了這種藥物的人就會像植物人那樣的昏睡著,直到心脈緩緩地完全衰竭為止。”
“約翰醫生,你是說你已經知道怎麼醫治吉姆了嗎?”曹子揚興奮地笑道。
約翰點點頭:“應該說我很有把握,因為我之前曾經接觸過這種藥物和這種病人,就在剛才我還在懷疑吉姆腦顱中的異樣成分是不是就是那種特殊的可以致人昏迷的藥物成分呢。”
“太好了,約翰醫生,一切都拜托你。”曹子揚笑道,好幾天了,這是他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
約翰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盡早的讓吉姆醒過來的。”
曹子揚聽到約翰肯定的回答,這才回過頭來到了韓雅的病房,如此好的消息,他必須第一個拿過來跟她分享。
韓雅眼見著曹子揚遲遲沒有回來,正要強撐著起身去看個究竟的時候,曹子揚突然跑進門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嘴裏還興奮地叫著:“韓雅,吉姆有救了!”
“子揚,剛才的那個人是誰啊?是約翰醫生研究出了救吉姆的方法了嗎?”韓雅隻覺得曹子揚抱的她都快透不過氣來了,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曹子揚自己樂夠了,這才將韓雅放開,仔仔細細的跟她講述了一下剛才和小蘭見麵的全過程,並說了約翰醫生肯定能治好吉姆的事情。
“小蘭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資料?難道她與碩爺有關,是碩爺手下的人?”韓雅不解的皺眉問道。
曹子揚搖搖頭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更不想管那麼多,不過隻要吉姆的傷能夠治好,這就已經是萬幸的事情。”
韓雅看到曹子揚開心,心裏自然也是很高興:“恩,我就知道老天爺不會不幫你的,吉姆那麼可愛,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
就在兩個人正開心的時候,碩爺的別墅內正發生著這樣一場父女之間的唇槍舌戰。
碩爺威嚴的坐在正對著客廳大門的沙發上,在他的麵前站著三個人,兩邊的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精神抖擻的,一看就知道是保鏢,中間的一個被那兩個保鏢強行禁錮著,正是剛才在韓雅病房門口的藍影,也是碩爺唯一的獨生女兒葉蘭。
碩爺,本名葉碩,隻是這些年來所有的人都習慣了叫他為碩爺,所以很多人連他的本名都忘記了,甚至是根本就沒有知道過。
“你把我的那份資料偷去給曹子揚了?”碩爺皺眉,那凶惡的模樣像是要殺人。
葉蘭不屑的瞥他一眼:“是又怎麼樣?我實在替你贖罪!你殺的人太多了,我擔心你會遭報應!”
碩爺聞言,惱怒的站起身,衝到葉蘭的麵前,手舉得高高的,用力的打向了葉蘭,但是到半空中的時候卻停了下來,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他葉碩這些年來誰都沒有怕過,唯獨就是這個不聽話的女兒他對付不了,小的時候她哭著找媽媽,長大了卻又如此的叛逆,真的是讓人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