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急道:“你一個特種兵大隊長,好意思找一個平民百姓比試?真是越活越過去。”
“他可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據我所知,在廣州軍區的很多特種兵都不是他的對手。”李勇依舊平淡的說道。
曹子揚知道這一次不答應,以後會有不勝其煩的麻煩,於是點頭說道:“好,你選地點吧。”
韓雅大急:“你瘋啦,你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你怎麼能這樣啊?”
曹子揚沒有說話,但是眼裏迸發出閃耀的光芒,如果是別人,以曹子揚的性子,一定不會和他比試什麼格鬥之類的,但是對方是李勇,那就不由得他。既然對方想要和他比試比試,即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那就來吧,因為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李勇見曹子揚這麼爽快的應酬下來,也有些驚訝,他大有深意的看了曹子揚一眼,說道:“恩,那我明天下午來接你。”
韓雅有些生氣了:“你們倆當我是透明的嗎?曹子揚,我不允許你去。”
但是曹子揚好像沒有聽到韓雅的話一般,笑笑道:“那一言為定了,明天下午,我等你。”曹子揚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李勇,甚至從院子裏進來的韓家華都有些驚訝,他知道曹子揚能打,但是他也知道李勇更能打。
見到曹子揚答應了,李勇也就站起來,和韓雅說了幾句新婚快樂之類的話,就自己離開了韓家。
“曹子揚你瘋了?你趁什麼英雄啊,那人不是你能打得贏的,我不準你去。”韓雅都快哭了,她知道曹子揚這樣完全是因為她,所以心裏更加的著急。
但是曹子揚不為所動,笑道:“親愛的,有時候有些事,男人不得不去做,即使明知做不成,但是也要拚盡全力。”曹子揚聲音很小,但是說的鏗鏘有力。
“好,男兒就當如此。”韓家華拍手叫好,他隻知曹子揚性子平和,但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麵。
韓雅瞪了他一眼,說道:“滾一邊去,你湊什麼熱鬧啊。”
對著韓家華的時候是凶巴巴的,但是轉過來馬上就變成了一臉溫柔:“你真的能行嗎?”
她非常了解曹子揚,雖然他平時不爭,但是到了該爭的時候,就算是九頭牛也拉不回去,心裏也就放棄了勸說的念頭。
曹子揚點點頭,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放心吧,即使打不過,我還有銀針呢。”
韓雅知道他這樣說,完全是為了寬慰自己。曹子揚說了是比試格鬥,那麼他就不會用銀針來取勝。他就是這樣傻的執著的一個人。
中午十分,曹子揚又來到了張老家。
韓老首長笑道:“聽說李家那小子去找你了?”
曹子揚微微一笑:“您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是啊,邀請我明天陪他練練。”
“你答應了?”張老有些驚訝,他們都知道李勇是個變態。
“恩。”曹子揚微微頷首,不驚不喜。
“哈哈,在才是我韓家的女婿,不說別的,就說這等氣魄,也不是常人能有的。”韓老首長大吹特吹。但是這一次張老出奇的沒有反駁他,反而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特別是咱們的這些人的子孫們,不成氣候的占百分之九十,偶爾有幾個人有些本事,但是都是那種心高氣傲的主,遠不如這些年輕人踏實呀。”
“是啊。”張老爺子的話引起了韓老首長的共鳴,“等我們這幫人都撒手人寰,看他們還靠誰去,哼。”
兩位大佬談論這些事,曹子揚可是插不上嘴。他走過去說道:“張老,我先幫您紮紮銀針,然後給您開個藥方,按照藥方上麵的藥服用一個月,就可以動手術把淤血取出,這樣您就沒事。”
張老豪爽笑道:“好,就聽你的,你來吧。”
曹子揚聞言,拿著銀針就將張老的腦袋紮成了刺蝟。他這樣是為了活血化瘀,再按藥方上麵的藥來服用,可以調理身體,這樣就能達到動手術的標準。
曹子揚又吩咐了一些應該注意的事項,就和韓老首長離開了張家。
在車上,韓老首長說道:“你真的要和那個小子比試?不是打擊你,你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曹子揚微微笑道:“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啊,但是有時候明知不可為,但是也要全力一搏。”
“你知道你哪一點最吸引我嗎?”韓老首長又問道,他們倆幾乎可謂是忘年之交,不過現在曹子揚和韓雅成為了一家子,自然矮了兩輩。
不等曹子揚回答,韓老首長自顧自的說道:“你身上的那種執著精神和一種從容不迫,是你最大的財富。有時候不爭,才是真正的爭啊。”
曹子揚沒有聽懂,但是隱隱約約知道韓老首長要說什麼。他沒有說話,心裏一直想著明天的比試。
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是有時候作為一個男人,連情敵的挑釁都不應戰,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