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見曹子揚出來,這個男人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放下白開水道:“你……還沒有走嗎?嚇死我了,還有人在廁所!”
這個男人做的是好事,為什麼見到自己出來顯得那麼鬼祟?想著這個問題,曹子揚道:“我送劉欣然回去,有問題嗎?”
這個男人慌亂道:“沒有問題,她們已經全部都走了,既然你回來不了,我看我也走了吧……”
“誰說我走了?我到外麵上廁所……”忽然有個女人從門外走進來,正是剛剛教曹子揚把酒潑掉那個女人,蘇雅,她手裏提著小包,踏著細碎的步子,剛剛燈光昏暗曹子揚沒有看清楚,這會兒看清楚了,發現這個女人還挺漂亮,肌膚漂亮,不是化妝化出來的,而是天然的,她甚至沒有化妝。
“哦,我都糊塗了,對啊,那你搞定了,我先走了……”說完,那個男人慌忙走出去,很快消失在門口的轉彎位。
蘇雅一臉鄙視:“這男人真沒有風度,也不知道是誰的朋友。”
曹子揚顯得很驚訝:“你不認識嗎?”
蘇雅搖頭道:“不認識,我就認識另一個男的,然然他們電台的,這個不認識,估計他們是一夥的吧,我看他們剛剛挺好聊。”
曹子揚回憶了一下,知道蘇雅說的另一個男人是誰,那家夥跳舞挺賤的,當然長的也賤,穿著打扮也賤,長長的頭發,穿著小背心。
“你走沒有?我扶另一個先走了……”蘇雅已經走到另一個女人傍邊,坐下準備扶。
曹子揚說:“我也走了,你要幫忙嗎?”
蘇雅笑了笑:“你先顧好自己吧,嗬嗬,其實然然和我說過你,你在她家住的時候。”
“你是她的同事?”
“我們是小學同學,我們一起做瑜伽,每個星期都能見到。”說完,蘇雅拍了拍趴在沙發上那個女人的背部說,“別裝醉,趕緊給我起來。”
“回家了嗎?”那個女人真的起來了,揉著眼睛說,“頭好暈,能睡這裏麼?”
“你覺得呢?”
“那走吧!”她伸出一隻手讓蘇雅扶。
很快,蘇雅扶著那個女人走了,曹子揚走過去對劉欣然說:“老劉你還活著吧?我們該走了……”
“屁……話,老娘好的很,就是頭暈,走不了路,趕緊扶我。”
曹子揚很無語,這女人竟然還能正常說話:“話說你喝了多少?你不會跟我一樣偷偷把酒倒掉吧?”
“老娘有那麼陰險嗎?老娘是事先喝了解酒丸,還喝了許多牛奶,我還經常跑廁所,不然早就醉了,我不能醉啊,散場之前醉很不禮貌,現在散場了我能醉了……別扶我,不是這樣扶,背我。”
曹子揚那個鬱悶:“這不好吧?”
“我腿軟,我不走路,暈,趕緊的,不然我不走。”
“哎,我怕你了……”
曹子揚剛背起劉欣然,一個穿製服的女人就帶著服務員進來了,不過不是搞衛生,而是收拾禮物,他們搬來好幾隻紙箱,一件件把禮物放進箱子裏封存好,包括鮮花,真是浪費,被那麼一悶鮮花不都要壞了嗎?當然這不是曹子揚該管的事情,他背著劉欣然走了,劉欣然不算重,但走的很費勁,因為他也醉,很醉,隻是用了反身體的辦法控製住,這堅持不了多久。
“先生,裏麵有個包包是劉小姐的吧?”身後一個聲音在喊,人已經到了,把一隻包遞給曹子揚。
曹子揚說:“你覺得我有手拿嗎?”
“我幫你拿到車裏吧!”說完跑去按電梯,等著曹子揚背劉欣然進去,然後關上電梯一直送曹子揚到黃素凝的車裏,幫忙把劉欣然放進後座才把包包遞給曹子揚說,“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你也慢走。”曹子揚上了車。
靠著座椅休息了有一分鍾,曹子揚又下車到車尾箱找了瓶礦泉水,喝了半瓶,剩下的半瓶彎著腰倒在腦頂,整個腦袋都弄濕了,這樣能清醒一些!
重新上了車,曹子揚把車啟動。
順利開出停車場,到了空蕩蕩的馬路上,曹子揚把車窗都按下來,讓夜風吹進來,很涼爽,感覺很好,他真想這樣開個幾小時,前提是他沒有喝酒,喝了酒不行啊,恨不得立刻回到劉欣然住的小區,因為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除非再刺自己一次,但那樣傷害非常大。